難道說是剛才昏迷的時候把腦子弄壞了?
但看他面色凝重語出真誠,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算了,就饒他一命吧。”
蘇雪舞說道。
跟隨楚逸這麼久,她有些怕了。
害怕楚逸殺孽太重,受到天譴。
雖然這個少年很強,但殺戮太多,終究是不好的,會折壽。
“是啊,楚先生,畢竟是港督之子,真要有個意外,恐怕難以善了。”
徐良也上來求情。
“好,就饒你不死。”
既然對方服軟,楚逸也懶得再造殺孽。
雲義然如蒙大赦,更加恭敬道:
“楚先生,要不要去見見我父親?他對您也是仰慕已久了。”
“可以。”
楚逸點頭,又對徐良說道:
“你們也一起去吧。”
特首府前,一輛賓利緩緩停下,雲義然率先下車,做了個請的姿勢。
門口站崗的侍衛都驚呆了,自家大少爺什麼時候這麼客氣過?哪怕是大陸來的領導人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吧。
在秘書的帶領下,眾人穿過大廳,來到了一間書房前。
和想象中不同,書房裡的陳設相當簡單,甚至可以用簡樸來形容,一個書櫥,一張辦公桌,一個茶几,一座沙發。
港島特首的書房就是這麼簡單。
一個不高不矮的中年男人站在窗前,看著遠方燈火闌珊出神。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
男子轉身,展顏一笑:
“楚先生,久仰了。”
“你好。”
楚逸點頭,僕人隨即奉上一杯白開水。
“斬殺路行龍,戰敗黃龍士,楚先生堪稱武道第一人。之前犬子多有得罪,這一杯我以茶代酒,向先生賠罪了。”
雲振堂說著舉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