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也在啊。”
鄧書記滿面春風,環視一週後皺眉道:
“怎麼,楚先生還沒來?”
“哪個楚先生?”
陳遠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鄧書記聞言,面露不悅,開口道:
“遠山吶,做人可不能忘本啊,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更何況楚先生幫了你們家這麼大的忙,你現在的表現讓我很失望啊。”
“鄧書記,您能不能說明白點兒。”
陳遠山面色疑惑。
“怎麼,你不知道?”
這回輪到鄧書記驚訝了。
“就是楚先生救了你們一家啊。你們不是還認識嗎?”
陳遠山沉思片刻後,苦笑道:
“楚先生?我們的朋友裡好像沒有姓楚的。”
“不會吧。公安局的同志可是和我說,帶著於永利去自首的就是位姓楚的先生。”
“鄧書記,那您知道他叫什麼嗎?”
陳遠山小心翼翼地問道,他的語氣也有些激動。
“好像是叫楚逸吧。”
鄧福民想了想,點點頭很肯定地說道:
“沒錯,是叫楚逸。”
“楚逸?”
陳家三人呆立當場。
“您是說,救遠山出來的,是個叫楚逸的人?”
王曉燁瞪大了眼睛。
“是的,不會錯。”
鄧福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