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逸呢?”
“他,他好像是去了新北市——”
陳夢妍支支吾吾說道。
“新北市?”
陳遠山不明所以。
孫海潮面露不悅:
“簡直是胡鬧!他以為自己是誰,還真去找於永利了?!”
想到江北蘇家,陳夢妍囁嚅道:
“說不定他有些辦法的。”
王曉燁猛然抬頭,厲聲道:
“有辦法,他一個小屁孩兒能有什麼辦法?!會打架就厲害了?有本事他去把於永利抓來呀!”
陳遠山擺擺手,示意她們安靜,語氣沉痛地說道:
“唉,牧之把小逸託給我照顧,想不到卻遇上這種事,我這心裡有愧啊。”
“爸,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事情,他真是狼心狗肺,出事這麼久也沒見他露過面。”
陳夢媛恨恨道,心裡對這個少年更加厭惡。
“人走茶涼啊。沒出事之前,憑著我的關係和人脈,哪怕他成績差一點兒,總歸能給他安排個大學上,可是現在,我自身難保啊。”
“果然只有患難才能見真情。”
陳夢媛嘆息一聲:
“自從知道了這件事,原本要好的同學都聯絡不上了。就連許芸芸也躲著我,也只有唐語柔對我比較關心,看來困難真的能檢驗人心。”
“相晨,謝謝你。”
說到這兒,陳夢媛苦澀一笑。她當然知道孫海潮如此幫襯自家,孫相晨在背後功不可沒。
正在這時,一群警員匆匆而入。
陳家母女面色一變,陳夢妍更是緊緊握住了父親的手,不願鬆開。
“不是說多寬限一會兒嗎,怎麼,我說的話不好使了?”
孫海潮一看又是之前那兩個警員,當即就要大發雷霆。
帶隊的警官立馬兒敬了個禮,開口道:
“陳遠山,你可以回家了。”
此言一出,眾人聳然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