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好大的架子,他以為自己是誰,省長還是院士,我們這麼多一幫人等著他,結果居然被放了鴿子,想想還真是來氣啊。”
“平常也就算了,可今天張秘書專程來慰問他,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走了,實在是不像話。”
“誰說不是呢,張秘書可是代表了劉省長,他這樣簡直就是不把省長大人放在眼裡啊。”
其餘幾人議論紛紛,一個年輕女子道:
“張秘書,這姓楚的不給我們面子無所謂,但是今天你是替劉省長來慰問的,他居然也敢不來,實在是太過分了。”
原本一言不發的年輕男子摁滅了菸頭,扭頭問道:
“他們怎麼走的?”
李輝不明所以,開口道:
“好像是坐車去了機場。”
“把他們攔下來,吃完飯再走。”
眾人先是一愣,又聽張秘書咧嘴一笑:
“既然劉省長特意吩咐我要好好感謝感謝這位楚先生,自然不能打折扣了。”
李輝臉色白了白,看來這張雷是要找楚先生的麻煩了。
徐良坐在車上打盹兒,猛然間一個急剎車,醒了過來。
前方几輛警車停在路中央,一個領頭的中年警官敲了敲窗戶,司機當即開了門。
“楚逸在不在這輛車上?”
蘇雪舞和柳霏霏對望一眼,站了起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
“你就是楚逸?”
中年警官皺眉。
“我是楚先生的——秘書。”
蘇雪舞想了想,蹦出這麼個詞兒。
一旁的柳霏霏聽了忍俊不禁,捏了捏表姐的手,悄聲笑道:
“蘇秘書,你好啊。”
蘇雪舞這時候也沒工夫和她貧嘴,直覺告訴她,這夥兒人來者不善。
王隊長一臉狐疑:
“你是他秘書?那他人呢?”
蘇雪舞看了看最後一排閉目養神的楚逸開口道:
“楚先生正在休息。”
“休息?休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