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簡單的走私或者殺人案件那也與我們沒有關係,公安廳那邊兒會處理的。”
蘇雪舞頓了頓,看了看一臉平靜的楚逸,繼續說道:
“我想您也應該注意到了,這個黑衣男子所穿的衣服。”
楚逸又點了點頭:
“與那個項飛狐如出一轍。”
方遠一開始也摸不著頭腦,聽楚逸這麼一說,恍然大悟。
仔細回憶了一下,一個月前,那項飛狐的確是穿了這麼一套衣服。
“所以呢?”
楚逸似笑非笑地看著蘇雪舞。
“雪舞懷疑,這個人應該是為了項飛狐而來,而且很有可能是項飛狐的兄弟,項飛豹。”
“你擔心他來找你們的麻煩?”
蘇雪舞臉色變了變,不知該怎麼回答,沉默片刻後說道:
“這個根據我們公安廳的資料,這個項飛豹早年殺過人,是一名通緝犯,但在多年前就消失了,直到最近幾年才又拋頭露面,只是他的身份已然不同,成了一名氣宗九段的超級高手。”
說到氣宗九段的時候,蘇雪舞明顯頓了頓,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很顯然,這種境界的人,哪怕是想想,都會給她帶來莫大的壓迫感。
“他此番前來,我估計有兩種可能。一是為了他的兄弟項飛狐,二是為了挑戰江南省的武林高手。”
蘇雪舞繼續道:
“因為根據密報,在上個星期,他已經打遍了半個華東省,橫掃諸多氣宗高手,更是一拳打爆了一位罕見的異能者,所以,也不能排出這種可能。”
楚逸聽她說完,戲謔地笑了笑:
“但不論是哪種情況,你都要我出手是不是?”
“雪舞不敢。”
蘇雪舞趕忙說道:
“只是想請先生早做準備。”
楚逸摩挲著右手的儲靈寶戒,沉吟片刻,點點頭:
“可以,只要他動手,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蘇雪舞聞言大喜:
“後天在開元市有一場比武大會,乃是整個江南省規模最大,規格最高的武道大會,想必以項飛豹的性子,一定會去參加的。”
“是麼,想不到江南省也有這種賽事,莫非是官方牽頭主辦的?”
蘇雪舞聞言笑了笑,解釋道:
“省武道會是民間武者自發組織的,出席的領導和裁判也都是武林中人,與官方沒有一點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