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急不已,連著腳步也快了起來。
一路小跑過來,他以最快的速度來到那套房的門前。
他直接抬手敲門,而另一手也沒有閒著,還保持著給溫俐書打去電話。
溫俐書那時已倒在沙發上傷心著,她剛才回到房時,第一時間就去衛生間吐到死去活來。
酒吐了出來,醉意也消了不少,她當下倒是想要大醉一場,可偏偏只是陣陣頭暈傳來,大腦還能有空檔去傷春悲秋。
眼淚嘩嘩的流個不停,而她放的手機則響了一遍接一遍。
她心煩的看了眼手機螢幕,一看到顯示的名字,她已經猜到了門外之人是誰了。
頭疼使溫俐書懶得去搭理,但蔣東衡一直耐心的敲著。
不久後,溫俐書又去衛生間吐了一遍,吐到胃部疼到要她命。
再次回到客廳時,敲門聲還在繼續。
那煩人的叮鈴鈴聲響,跟那咚咚咚的敲門聲重合,惹得她一陣火冒起,再有頭疼加胃疼的折磨,讓她徹底沒了耐性。
溫俐書邁步來到門板後面,把門一拉開,便露著凶神惡煞的模樣。
酒精壯了她膽子,她一改往日的含蓄,用尖銳的聲音衝他吼:“你是有病嗎,你還來找我幹嘛,你難道連朋友的妻子也要打主意嗎?”
蔣東衡略帶歉意說:“我只是想搞清楚你是因什麼離婚的?”
溫俐書朝他開噴:“我因什麼離婚重要嗎?”
她的情緒偏激動,指著自己說:“你是忘了那天在酒店門口,你是怎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強迫我回去離婚的,現在我離了,你高興了吧,是不是要我立刻給你懷個小孩才滿意。”
隨著語落,門外面就響起了一聲掉落物品的聲音,這一聲響在安靜的走道里顯得特別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