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父聞言色變,“他回來了?”
溫俐書如實說:“前段時間公司被追債得厲害,公司快熬不下去時,宋虔丞注資了,拿走了部分股份。”
談起宋虔丞,溫父的臉色一直凝著,末了,他嘆了一道氣,說:“真是報應。”
溫父抬起頭來,看著她,問:“宋虔丞沒有為難你吧?”
溫俐書違心的搖搖頭,撒謊否認了。
“沒有就好!”溫父對宋虔丞一直持有偏見,他說,“宋虔丞這個人心機太重了,你務必要遠離他。”
溫俐書僵著笑,完全不知道如何跟溫父說她跟宋虔丞結婚的事。
她咽咽,換了個話題:“爸,宋虔丞打算將公司的幾款配方賣了。”
“什麼,他竟然打起了配方的主意。”溫父偏激動,“我看他注資進來,無非就是要掏空整個溫氏,好來報復我。”
溫俐書不預以評價,“他已經開始找買家。”
溫俐書說完,特意去觀察了溫父的反應,他臉上有婉惜神情,但又是迫於無奈,他混身無力感,“他真喜歡這公司,就全給他好了。”
既然溫父有了心裡準備,溫俐書也好將話攤開。
“我打算將我手上剩下的股份全賣了,一旦股票賣了,公司可能會面臨被取代,你對這個有什麼看法?”
“股票賣了也好,省得在你手裡,宋虔丞那傢伙又出什麼陰損招對付你。”溫父對宋虔丞滿是敵意,言詞中句句針對著宋虔丞。
溫俐書說:“賣了股票,我打算偷偷的將配方給買回來。”
“萬萬不可以。”溫父一語打住了,果斷說:“那個配方你不要摻和。”
在入獄之前,溫父最心繫配方的事了,可他現在卻說不要配方,溫俐書費解:“你以前不是最看重配方的嗎?”
“爸都一把年紀,等十年出去後,已經老了,對事業也有心無力,所以配方跟公司對於我來說,已經不重要。”
聽溫父一分析,溫俐書才發現自己沒有考慮周詳,溫父出獄後,確是年邁了,他更需要的一個安穩的家,而不是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