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虔丞憤怒,溫俐書同樣也是憤憤不平。
她發現,自己就是醒悟的太遲了。
陸加茜白天那時說的對,全天下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為什麼要愛的這麼卑微?
想想這兩年,她不計代價的只為幫他,結果卻是隻換來他的這般糟蹋。
若是這樣,她不要也罷了。
她抬手指著他,惱火的蹦了一句:“我的確是瘋了,才會毫無尊嚴的嫁給你,現在還要忍受你沾花惹草,既然外面那些女人的香水味這麼好聞,那你愛去哪裡去哪裡,反正別來噁心我。”
溫俐書瞪了他一眼,轉身就回房。
宋虔丞怒極了,繼而噴了句:“你她麻的就是在發神經。”
溫俐書聽此,更大的怒火一觸即發。
她停下離開的腳步,猛地轉身,氣憤的怒聲說:“我就是這麼神經質的人,受不了就趕緊的去離婚,然後就跟你那些小三小四小五,雙宿雙飛去。”
溫俐書一口氣將她今天的心中悶火全說了出來。
宋虔丞臉色很沉,後長腿一跨,僅走了兩步,就來到了她身邊。
他繃著臉,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後將她往邊上一扯,她就跟個扯線娃娃一般,被他輕鬆控制著。
宋虔丞將她甩到了牆邊,再按著她雙肩,將她牢牢的壓在了牆上。
他那雙深眸死死的盯著她,即便是在醉意朦朧之下,還能透出那種尖銳鋒芒,直達她的眼底,灼著她的心。
漸漸地,他的臉溢位了一道冷笑,笑裡滿是諷刺。
再之後,他纖長的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直白的說:“別那麼上綱上線好麼,又不是真心想要娶你,跟你玩玩還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