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懶得搭理他,直接無視宋虔丞的話。
剛才在衛生間,她的衣服都弄髒了,現溼噠噠的,很不舒服。
她往沙發邊沿一挪,想要從沙發上起來,但宋虔丞一手壓著她肩膀,又讓她坐了回去。
他警告:“你今天要是不喝,就別想離開我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室?
這麼說來,這間酒吧是宋虔丞的。
溫俐書訝異著,若不是聽到他親口承認,她真不信他也會經營這種生意。
思量間,宋虔丞已經將一瓶酒給開啟了,那酒香飄到空氣裡,有種讓人未喝先醉的感覺。
宋虔丞連杯子都不拿,就將那酒瓶遞過來,嚴厲道:“喝了。”
見他那副兇巴巴的模樣,溫俐書也急了,她說:“我不喝,我不是來喝酒的。”
“再墨跡的話,我就讓你換張嘴把這些酒全喝了,又或是將你扔出去,讓你陪剛才那些醉漢慢慢玩。”宋虔丞口不擇言,且相當可惡。
溫俐書心裡委屈,指責道:“有你這樣當老公的嗎,我受了驚嚇,你不安慰我就算了,還這樣恐嚇我,你有沒有想過,我剛才差點就被那個了。”
宋虔丞提高聲量說:“那我只能送你兩個字,活該。”
溫俐書找不到話來反駁了,但氣得嘴巴打哆嗦。
她不再說話,宋虔丞的訓話卻無縫的響起:“你到底哪來的膽子,敢一個人來這種地方喝酒?”
宋虔丞一昧的認為她是來喝酒,她百口莫辯,就心焦的回話:“你能不能理智點,我都說了,我不是來喝酒的。”
“那你來幹嘛啊?”宋虔丞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