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聞聲回頭,穿著一身休閒服裝的蔣東衡,出現在她的桌邊。
他單手插著袋,嘴角掛著一道很淡的微笑。少了白天見他的那股商務風,現整個人乾淨帥氣,又帶點不羈。
溫俐書一瞅,很應景的想起了四個字:“斯文敗類。”
她心裡直叫愁人,同時也納悶,為何去哪都能遇見他?
如果這也叫緣分,希望老天趕緊給她一刀切,將他們倆人斷的一乾二淨。
溫俐書帶著醉意,看著他時,眼睛泛著迷離。
蔣東衡直接往她對面坐了下來。
記得早上那會兒,他還會裝模作樣的問問她的意見,現在倒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往椅子裡坐,還問:“跟你老公吵架了,要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他語氣輕鬆,像多年的老朋友。
而溫俐書剛才喝的那杯雞尾酒後勁很猛,她腦袋偏遲疑,隔了幾秒之後才駁話:“誰跟你說一個人吃飯,就是夫妻吵架的?”
“在國外不如自己的國家,讓妻子一個人在外面跑,這心得多大?”蔣東衡用極深的眼神望著她,大條道理的猜測,“如果不是吵架,那你們的夫妻感情一定不好。”
溫俐書反感他這種篤定的語氣,就算被蔣東衡猜中,但她卻在死撐。
“凡事都沒有絕對的,我跟我先生就是個例外。”為了加強說服力,她還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違心的話,“我先生待我很好,我們的感情很穩定。”
蔣東衡盯著她放在桌面的手,“你手指光禿禿的,結婚戒指呢?關係這麼好,怎麼不戴?”
溫俐書冷冷一笑,反嗆:“工作場合,戴戒指出來顯擺啊。”
蔣東衡突地笑了,“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