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真在地獄待了一個多小時,用撕心裂肺來形容也不為過。
溫俐書從最初的反抗激烈,漸漸的到委屈承受。
一切歸於平靜時,她狼狽的倒在冰涼的地上,眼淚已經乾涸到流不出來。
而宋虔丞對她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還伸手捏著她臉頰,聲聲警告。
“溫俐書,你最好聽話的當好你的宋太太,你要是再敢跟魏霆先有來往,你怕是活不過送人的那天。”
……
生活再苦得也得過。
溫俐書昨晚難過了一晚上,但也是於事無補,她跟宋虔丞的婚姻關係還在,她根本就擺脫不了。
她起先還盤算著,把股票賣了,把溫家別墅買回來後,就跟宋虔丞起訴離婚,可她漸漸的發現,這條路是行不通的。
他們之間的婚姻,必須得由宋虔丞喊停才能結束,不然,他會糾纏她一輩子。
真累了,溫俐書懶得去想了,在醒來之後,她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從工人房的小床起來,再找來行李箱,把出發去巴厘島的行頭,一一準備好。
央姐本來是替她訂了週一的機票,但她真不願多看宋虔丞一眼,而且她還要瞞著宋虔丞去那邊辦件事情,故一大早就提著行李出了家門。
早上六點多鐘,天已經亮了,但小區很安靜,手中的箱子在小區道路滑動著,發出了輪子轉動的響聲。
出了小區之後,街道上同樣是清清冷冷的。
她的腦袋還昏沉著,就推著箱子沿著街道往前走。
不久之後,她發現有一家早餐店營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