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溫馨,都變成了過眼雲煙。
車子飛快的開著,宋虔丞一路在剋制著。
他也想灑脫一點,大度一些,可當下真的無法控制。
方才在餐廳裡,看到兩婦人後,過往種種的不快,都被牽了出來。
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提醒他。
溫俐書當年執意分手,就是要跟家大業大的周家聯姻。
這件事在他心頭,早已埋下了根深蒂固的刺。
整整兩年了,只要一提及到這事,他體內的那根刺,就會隨著他的血液流動,用扎人的一端不斷的去刺痛他的身體。
特別是看到周家人,他那一股不適感,就格外的高漲。
溫俐書副在駕駛座如坐針氈,她已經接收到了他的不快。
猶豫了許久,她終是主動開口解釋:“我跟周家那邊已經好久沒有聯絡了。”
“是嗎?”宋虔丞目不斜視的盯著正前方,語氣陰沉沉的說,“周家很喜歡你這個過氣兒媳嘛,這都解除了婚約兩年多了,還能主動的給你結賬,還真是有情有義呢。”
車裡的壓抑氣氛,一度讓溫俐書喘不上氣。
她百口莫辯,只能沉默著。
之後的時間,兩人沒再說過話,
不久後,就已回到家。
宋虔丞一進門,就坐到了吧檯那邊抽菸,吸得還挺猛的,大口大口的吸著,似在宣洩著心頭之恨。
溫俐書進屋後,站著樓梯口而犯難。
眼下這個狀況,她是繼續待在工人房,還是回主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