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俐書的臉節節變白,但這一句還不是最傷人的。
他還說:“早上才跟魏霆先來過,這麼快就想了,也夠蕩的。”
他臉上帶著輕蔑的笑,一字一句的剖著她的心,溫俐書聽得鼻子一陣發酸,撥開他的手,沉著臉負氣離開。
可此時,宋虔丞將大掌伸過來,一手奪走了她的護照。
感覺到手中物品被抽走,溫俐書下意識的將手抓緊,可終歸還是晚了一步。
她低頭一看,護照已經不在手裡了,現穩穩的落在了宋虔丞的掌中。
溫俐書心急的抬手去搶,宋虔丞卻將護照往高處一抬,舉到了一個她夠不著的高度。
溫俐書眼神焦急看著護照,又轉而看向他,低聲下氣的請求:“還給我。”
“想要啊?”宋虔丞十足那些紈絝子弟,露出了一臉痞笑,“可我就偏不給你了。”
溫俐書氣得急跺腳,滿是不甘的抗議:“你平日裡怎麼刁難我都算了,可這關乎著我的工作,你別鬧了,把護照還給我。”
宋虔丞把手放下來,將護照放在他後背的位置,相當可惡道:“這跟我無關。”
“宋虔丞,你太過分了,你把護照還給我。”溫俐書又氣又急,把手臂繞到他的身後,一再企圖去搶,嘴裡還不斷的重複著,“還給我,還給我。”
宋虔丞把她當逗猴子似的,她伸左手,他就將護照換右邊,接著,一時抬高手,一時又拿到她手邊的位置引誘她去搶,可每一回,他都能恰到好處的將護照抽走,害她撲了個空。
溫俐書生氣狀,握緊粉拳,最後一揮拳打到他的手臂上,她嘴笨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最終還是那抗議的三個字:“還給我。”
這一出溜猴子大戲把宋虔丞給逗樂了,他嘴邊揚起了玩味的笑。
他將俊臉湊近她的眼前,眼睛一眨一眨的,問:“不就是一個破試鏡,你有必要這麼緊張嗎,在我這,你是沒得穿,還是沒得吃?”
溫俐書用幽怨的眼神投過來,相當無奈:“那是我的工作。”
“哦?工作啊!”宋虔丞把腦袋縮回去,站直身體,輕笑出聲,“這藉口說的挺好的,依我看啊,你是要迫不及待的給魏霆先賺錢才真。”
他一頓一嘆,帶諷的有所感慨起來:“這年頭,你這種出軌法,又交心,又交腎的,真的不常見嘍。”
溫俐書一臉憋屈模樣,心焦但又說不出話來。
可論憋屈,宋虔丞表示他憋得更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