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分鐘才結束,重獲自由之後,她眼花繚亂的靠在牆站著,久久未能平復。
而宋虔丞則跟個沒事人一樣,氣定神閒的給她提了個“三不許”。
他不疾不慢的說:“以後,不許跟其他男人過於親近。不許穿其他男人的衣服。不許不吃東西。”
他說完後,溫俐書也緩了過來,她一抬頭,對上他的深眸。
他的眼裡帶著深意,令她的心頭閃過複雜的情緒。
是她理解錯了嗎?
怎麼在他在言詞裡,她能感覺到一種他對她的餘情未了。
心底隱隱作動,她想借機問他,他還是否還愛她。
可眼波一動,張嘴卻是無話,她問不出口,也沒膽問。
終是用沉默結束了一切,兩人離開了房間,一路搭乘電梯去到了停車場。
在回家的路上,又是緘默無言。
回到家後,溫俐書一進門,宋虔丞從身上摸出了一串鑰匙,遞給她後,他就沿著樓梯往上走了。
溫俐書將鑰匙收進了包裡,也跟著上樓。
回到房間後,沒見宋虔丞,他該是去了書房。
她拿了身乾淨的衣服,就去浴室梳洗,出來時,肚子又響了。
方才那個便當,根本就沒吃飽,她揉了揉肚子,好想吃頓美味的衣宵,但央姐平時念叨她的話,卻及時的響起。
央姐說:“若沒有特殊情況,晚上九點之後禁止一切的食物,四十五公斤體重是你的標準點,每胖一斤罰一萬。”
溫俐書想想那一萬元,終是苦惱的咽咽,只能舉起擺在桌面的水杯喝了半杯。
可越喝就越餓,什麼小龍蝦、炭燒生蠔、啤酒炸雞等等全都在她的腦海裡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