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司空言驀然側頭,鄭重的叫她姓名。
南辰幽幽瞥他一眼,“別說你沒看過那種兩三個人演完的電影。”
司空言無奈嘆氣,“我看過。”
“那不就得了。”
“但沒和女人看過。”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南辰手劃拉著他睡袍,垂眸輕笑,“不敢?”
“沒資源。”
南辰:……
她臉蛋莫名有點發燒,抬起手,“那算了,看新聞吧。”
誰知,手卻被司空言一把按在腿上,他嗓音低沉的道,“要不網上找找?”
“太麻煩了,還是看新聞好。”她匆匆抽回爪子,端起牛奶,灌了一大口。
見她臉紅倉促的模樣,司空言有點想笑,索性抬起胳膊,一把將她攬入懷裡,貼著她耳朵輕語,“那不行,我得餵飽你。”
南辰一口牛奶嗆到,連連咳嗽。
“慢點。”看她嗆得直冒眼淚,司空言立即嚴肅起神情,“不鬧了,好好喝。”
南辰默默喝著牛奶,這一局,又趴了。為什麼她總是整段垮掉。
突然感覺,無論玩什麼路數,似乎都不是司空言對手。
她偷偷瞥了他一眼,對方正專心看新聞,完全沒了方才衣冠禽獸的樣子。正襟危坐,一臉肅容。
“為什麼你臉皮那麼厚。”南辰說。
“嗯?”司空言貌似沒聽清。
“我說,你很無恥。”
“又不是膚淺了?”
“膚淺且無恥。”
司空言不說話了,換個臺繼續看新聞,“你想我深入且害羞?”
南辰:……
她覺得肺都要炸開了,重重將杯子撂在茶几上,衝進裡間臥室,砰地關上門。
咋就這麼煩人!那若無其事的樣子,那心不在焉的語氣,都像在耀武揚威的告訴她,你根本不是對手。
她將被子蒙在頭上,只露一張小臉在外面,狠狠瞪著空氣。
半晌後,飄蕩在外面的新聞聲消失了。
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高挑身影走了進來。
“怎麼,還想進一步羞辱戰敗的對手麼。”南辰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