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看出了對方的意圖。
同時。
他也明白,這位初代司命,是一位極端自信的人,哪怕自己的每一步,都將對方吃得死死的,甚至已經佔據了接近一半的歲月長河。
可是。
對方依舊有絕對的自信,能夠對付自己,將歲月長河的控制權搶奪回來。
“是個棘手的對手啊。”
秦天眉頭皺了皺。
他現在的倚仗很多,九龍乾坤鼎,將近一半的歲月長河,無缺大道……等等,但真正對初代司命,構成最大威脅的,只有一個。
那就是兩個始終未曾現身的執棋者。
而現在。
對方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我說過,你永遠不可能贏我們。”
初代司命緩緩開口,聲音依舊如數萬人同時開口,混亂駁雜,語氣卻出奇統一。
秦天若有所思,注意到,在驅逐的力量生效同時。
初代司命手中,那枚歲月長河,或者說是源地規則,所化的方印,已經開始漸漸消散淡化。
他盯著對方道:“若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方印應該只能發令一次,你為何不用如此絕佳的機會對付我?”
“對付你?”
初代司命笑了,笑了片刻,才平淡開口道:“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在你掌控源地印前,我仍舊是這條歲月長河的主人,哪怕你奪取了一半的力量,抹殺你,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相比於你,那兩個傢伙,才是最值得我頭疼的。”
初代司命語氣平靜如水。
秦天沒有意外。
畢竟。
自己現在的實力,也才不過初入聖王境,本源圓盤的直徑接近兩萬丈,在初代司命這般帝級強者眼裡,的確算不上是威脅。
“你有歲月長河護持,我的確無法撼動源地的意志。”
“不過。”
“我只需慢慢從你手中奪回歲月長河,勝利的天平,自然還是朝我這邊傾斜的。”
初代司命緩緩開口,勝券在握:“你覺得自己掀翻了棋盤,一步一營步步緊逼絞殺,但可惜,秦天,秦北辰,你始終未曾跳出我的棋盤,始終在做一名棋子最該做的事情。”
秦天眉頭微微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