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鑫很想問一下，蘇牧剛剛講的是什麼東西。
但是又不太好意思問出口。
“你這麼快就算出來了，不會是算錯了吧?”
要知道，在數學試卷裡面，函式題一般都是最後一道大題。
一般的學生，連做出來都有些困難，怎麼可能兩三下就得出答案。
“應該不會錯。”蘇牧搖了搖頭，翻出答案：“諾，答案就是負無窮到二分之一。”
“不過這個題型比較特殊，是典型的洛必達法則用法，而且我之前在網上查過了，這樣寫老師不會給步驟分。”
“你平時....在家就學這個?”
萬鑫有些難受。
他這個寒假，拼命的補習了兩個月，結果卻連蘇牧說的什麼都有些聽不懂。
著實受到了些打擊。
“還好吧，偶爾小珂會讓我陪她打打王者榮耀，不過她太菜了，我都不想帶她。”蘇牧聳了聳肩膀
“如果你要借這本書看的話，其實可以自己去買一本，我這幾天應該都會用到這本書，可能不太方便借給你看。”
蘇牧還真怕萬鑫是過來借書的，他正學到興頭呢，怎麼可能把書借給別人。
“沒沒沒....我不借...”萬鑫搖了搖頭。
就算要借，他也不可能找蘇牧借呀。
“小珂也玩王者榮耀嗎？”萬鑫轉移了話題，卻莫名感到更加難受了，“我怎麼從來都沒有看見她上過線？”
“她只在微信區玩，而且是隱身的。”
蘇牧整理了一下草稿紙，準備起身去上個廁所。
“好吧...”
萬鑫有些扎心。
原本吧，他覺得蘇牧雖然和顏小珂關係比較好，但至少蘇牧成績比他要差遠了，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但是現在，蘇牧莫名其妙的就疊加了一個學霸屬性，甚至還有超過他一頭的趨勢，他不自覺的就有些自卑起來。
更加扎心的是，他連顏小珂的微信賬號都沒有，看了旁邊顏小珂整整齊齊的課桌，突然覺得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有些索然無味起來。
蘇牧去上了個廁所，再次回到教室的時候，發現顏小珂已經到了教室，正準備和王淑婷一起畫黑板報。
他伸了個懶腰，繼續開始了自己的高等數學之旅。
洛必達法則他已經理解的差不多了，現在他主要開始研究泰勒展開，這個要比洛必達更加繁瑣一些。
“蘇牧！過來幫下忙！”
顏小珂在教室後面的黑板處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