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眼圈紅了,聽了之後先是呆呆的想了一下,然後就點點頭,“是我不好,以後只要我能自己走,就不會再讓人抱了。”
江小白欣慰的笑了,摸摸他的頭,“年年真是個好孩子,你陸叔叔聽到你的話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看到年年情緒穩定住了,江小白就讓他在屋子裡坐會,自己則是拿著東西上了樓。
“洛拉,開啟門讓我進去一下。”她在衛生間門外敲了一下,小聲說道。
“幹、幹嘛?”
裡面的水聲一停,洛拉的聲音有些緊張。
“我給你上一下藥,很快就好。”
江小白說完,等了一小會兒,門才被開啟了一個縫。
江小白閃身進去,然後關上。
洛拉正拿浴巾蓋住自己的身體,有些無措和慌張,“我正在洗澡,為什麼要這個時候上藥?而且我的傷都不要緊了。”
她以為江小白說的是自己膝蓋上的傷。
昨天撞傷後,江小白已經給她塗了紅花油,大概是力度用到了,今天情況已經好多了,除了按的時候有點疼之外,走路幾乎沒有什麼異常的感覺。
“我說的傷不是那個。”
江小白搖搖頭,把一個分裝小瓶子拿了出來。
這裡面裝的是粉末,正是她昨天用符弄成的,此時她拿出瓶子,在水龍頭中接了一點水,然後將粉末搖勻。
粉末溶在水中後也看不出任何異樣,就像是普通的水似的,但江小白卻知道普通的水可沒辦法跟自己的符水相比。
“這是什麼?”洛拉好奇。
“你身上的疤,想去掉嗎?”江小白問。
洛拉身體一僵,略有些失神,“想……可是去不掉的。”
“誰說去不掉?有了這個就沒問題了。”江小白拿著瓶子走過來,“你已經洗完了是嗎?來,我替你上藥。”
洛拉捂著浴巾,“這東西有用?”
她的眼神中全是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