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應:天道好輪迴。】
「是的,我媽和爺爺是這麼說,所以,最近公關部忙得不行,我和我媽他們也一直在做這個事。」
蕭尚尊接話道:「還是得抓緊,現在抨擊學校和陳校董的文章實在太多了,週二下午在校論壇上的那篇文章真致命,這兩天可好多同學倒戈了。」
「對呀,都都,都有人提議那個蘇副董當校董事長了,危險一觸即發。」司徒冰靈說完對著許都擠了一個笑容。
許都沉默表示很苦惱,蕭尚尊接著說:「你和陳校董要是需要我們和我們的家長幫忙,儘管說。」
「謝謝你們,要是有需要再和你們說。」
這時,上官晨突然開玩笑道:「蘇臨白的外公和舅舅是富豪,話說當年怎麼沒殺回來把你爸爸給抓到英國和蘇臨白他媽媽結婚啊,那沒有爸爸的可就不是蘇臨白,而是你咯。」
這要是以前,開這個玩笑,許都肯定要回懟她兩句,現在他不敢。她現在對他,真的就跟分了手的人,別說單獨見面,就是有別人在場,她也和他把距離拉得很開。
就像這會,他們將兩張桌子拼起來圍坐一起,兩人兩邊都各坐著兩三個人,隔得有點距離。
許都乖乖回道:「我聽我奶奶說過,應該是蘇臨白他媽媽絕望了吧。當年,帶著蘇臨白到我家去,我爸是一點好話沒有,甚至說得有點絕情。或許是看清我爸對她的感情了,沒有了希望,就帶著蘇臨白離開。我爺爺當時也擔心她會讓蘇臨白外公和舅舅找我爸麻煩,可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有。應該就是蘇臨白他媽媽失望透頂,不想再和我家有任何瓜葛。」
「所以,就是因為這個,蘇副董回來都不敢讓他媽媽知道嗎?」司徒冰靈問道。
「或許吧。」
上官晨悠悠地說了句,「風流債啊。」
大家聽著都不敢應聲,各自喝著茶飲,互相看了看。
忽然,司徒冰靈碰了下身邊的陳思捷,「捷姐,想什麼呢?坐下來這麼久,不見你說兩句話。」
「沒。」
上官晨也表示納悶,「就是,捷姐向來最會提實用意見了,今天這麼沉默,怎麼回事嘛,捷姐該不是...」
她的停頓讓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陳思捷看她,「該不是什麼?」
「我說了,你不準生氣。」
陳思捷笑了,「好,你說,我保證不生氣。」
上官晨咬著吸管,瞄了瞄,說:「週末,我朋友在雅新區看到你了。」
陳思捷心裡‘咯噔一聲響,怎麼那麼巧,是週日上午,蘇臨白讓她去他家找她一趟。其實並沒什麼事,他只是讓她陪著一起在陽臺整理了些花草,而後就一起喝茶聊天了。
快午飯時間,在他家煮了飯一起吃,差不多吃飽時,碗筷都還沒收拾,就接到訊息說作案者被抓到,陳思捷就回學校了。
「雅新區?」大家對這個名稱感到陌生,一時想不起在哪聽過。
許都想了一下倒反應過來了,「蘇臨白住處。」
大家詫異,「捷姐怎麼會去那,蘇臨白的手傷不是早就好了,捷姐還去看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