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不承認:補償是要付出代價的。】
「涉及到一些不好的過往,說與不說都不是,那就暫時不回應,讓公關部的人做些工作,適當的回應其它的,壓一壓輿論就好。
學生方面,對於‘等級分明、‘不公平待遇等傳言,我也會開會傳達學校的意思,安撫大家的情緒,給學生和家長一個交待。
其實,蘇臨白就是像爸說的,想要學校,同時又想製造些麻煩給我們家。下午去學校,我會找他談話,再看看他的態度。」
聽著陳雨檸不疾不徐的陳述分析,許懿放心了許多,她比剛遇到投硫酸事件時沉著冷靜多了,他信任陳雨檸,相信她會處理好一切。
越是如此,他越看許然不順眼,可接下來許然說的話更讓他生氣。
「大不了,我去找蘇苗,我就不信她勸不了自己兒子。」
髮絲已見白的許懿被兒子這句話又給氣得多了些白髮,氣都不順了,端起滿杯已經涼了的茶,一口給喝掉了。
「你喝那麼急幹嘛?」許老太太說了句。
「你聽聽他在說什麼,好意思找人家蘇苗,難道那孩子不是他兒子啊,大不了?怎麼他還委屈了。他有本事把他們娘倆藏那麼多年,這會沒本事和那孩子相處了?」
許然無言以對,可他最近也是被搞得焦頭爛額,事因他而起,他也不敢置身事外。
「那不然您希望我怎麼辦嘛,再這麼下去,我公司都不用開了,天天就讓人圍堵我得了。」
「那就關了。」許懿氣急敗壞地說道。
看到自家老爺子充滿盛怒的臉面,許然一聲不敢吭了,默默地低下了頭。
整個客廳的氣氛始終凝重,許老太太看著自己兒子也心疼,卻也不敢多說什麼。想到當年的事,但凡他們對他多些關注,也許就能儘早發現,也不至於此。
對於這件事,錯在許然,可許懿和許老太太也時常怪責作為父母的自己沒注意。
陳雨檸不想提過去的事,繼續就最近的事說:「爸,媽,這兩天你們應該也遇到了很多記者吧,我剛回來在門口都碰到了。不管你們在哪碰到,如果不願意回應就不回應。我會讓管家留意周邊情況,你們放心,不會讓人打擾你們的。我會選擇讓幾家媒體做個訪問,把一些事說一說。」
「家裡你放心,學校你要多操心,有問題隨時跟我說。」
「我知道的,爸。」
忽然,許老太太問道:「這次是不是又說之前那個女生自殺的事了?」
陳雨檸的助理回道:「還是有說,不過還好,她的家人沒有因此被人利用,多虧了少爺她同學幫忙。」
許都:「是呀,奶奶,第二次投硫酸出現那些新聞訊息的時候,捷姐就讓同宿舍的旎旎幫忙聯絡她家人了,為此,她們和蔣丹丹的好友,一位律師一起去蔣丹丹家裡一趟,就是告知她家人不要被人利用。當時,媽媽還讓她們帶禮品和錢去給她家人。」
許老太太長吁一口氣,「那就好,那孩子也可憐,還那麼年輕,我們要是可以就多幫幫她家人。」
許懿說:「你放心,雨檸知道該怎麼做。」
下午,陳雨檸早早到學校就去公關部,和助理,還有許都一起應對輿論。
大概兩點多,同保衛處主任一起找黃盈父母談話,但他們完全不知道黃盈所做的一切,也不知道她在學校受了那麼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