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董事:再現有人投硫酸。】
許都剛將車駛出別墅大門,忽然,不遠處停著一輛車,他認得,便拐了彎到那輛車邊上,迅猛下車,敲其車窗。
車窗緩緩而下,一張清俊且成熟的臉露了出來,許都一把揪住其衣領,怒問:「蘇臨白,你來我家想幹嘛?」
「你家?」蘇臨白冷哼一聲,「好像也是我家。」
許都又一把將他甩開,「你不要臉。」
蘇臨白也不生氣,「誰不要臉,你該問問你的母親,陳雨檸女士。」
許都狠狠踢了一腳他的車身,「你給我下車,蘇臨白,要不現在就給我滾蛋,再敢出現在我家,別怪我不客氣。」
蘇臨白笑笑,「放心吧,我現在就走,但很快我們又會見面咯。」
他那帶著幾分挑釁的笑讓許都氣得牙癢癢,又抬腳朝他車身而去,他啟動車倒退得快,許都這次沒踢到。
看著那車絕塵而去,許都氣憤得對著空氣甩了一拳。
翌日,下午!
景立都大學臨時召開校大會,許懿作為創始人也到場講話安撫大家。
但沒查出何人所為,危險就潛在,大家的心始終無法完全安定下來。大家對此也討論很多,各種猜測,若是有人惡作劇,不會用硫酸這麼惡毒;若是與人結怨要報復,一般不會在大眾作案;若是報復社會,選擇校園這個地點也不太對。
可以說毫無頭緒,但目前校方能做的只有安撫大家,加強保衛,保證大家不受傷。
三日後,芒種樓,312宿舍。
「我要去一趟校團委,你們不用等我去吃飯了。」陳思捷對大家說道。
上官晨問道:「都飯點了,你還去校團委,什麼急事嗎?」
「沒急事,李主任說他差不多這個時間才有空,就去談談校學生會主席競選的事,還不是因為硫酸的事給搞得延遲了,不能再拖了,得計劃下進行。」
「那你去吧。」
校團委辦公室裡,只有李主任一人在,見到陳思捷,眉開眼笑道:「思捷來啦!」
「李主任,好!」陳思捷輕鞠了下躬。
李主任起身離開辦公桌,走到茶几桌邊,「坐吧。」
「最近課程多不多?」李主任一邊泡茶一邊問道:「大四了,為論文和就業,壓力會大一些。」
「課程比之前少了許多,壓力是有,不止論文和就業,第二專業、考研等等都在準備。」
李主任笑道:「也正常,好多畢業生在這一年都是各種壓力,但也都是順利的。等卸下校學生會主席職位,你就輕鬆了。因為硫酸的事,搞得人心惶惶,但該進行的,我們也得抓緊,不然這硫酸的事什麼時候能查出來都是未知數,我們也不可能等著查出來再去舉行競選。」
「我明白,李主任,那我們找個時間進行,這是計劃書,雖然活動延遲了,但計劃書我一直在不斷完善,最後一次的電子檔你應該有看了,這是紙質的。」
陳思捷將紙質的遞到李主任邊上的茶几桌位置,李主任一手倒著茶水,一手翻著計劃書,「電子檔我看過了,很好,你辦事,我放心。」說完,便將計劃書蓋上。
陳思捷接過李主任遞上的茶,問:「李主任覺得下週三,24號,舉行競選,會不會太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