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誰讓我喜歡你呢,我受著了。】
她怕自己憋不住,趕緊轉移話題,問蕭尚尊,「尊少,話說你家今年校慶,準備捐款多少啊?」
「愛捐多少捐多少,又不是我的錢。」蕭尚尊很是無所謂的口氣。
大家齊刷刷一個白眼過去,懟他,「不是你的是誰的呀,唯一的繼承人。」
蕭尚尊沒得反駁,事實如此。
上官晨接著說道:「我估計我爸爸今年應該不會像前兩年捐那麼多了。」
「為什麼?」
「開學那會,國外那家分公司不是出問題了嘛,我爸爸還出國處理了一段時間才回來。可聽我媽媽說,似乎虧損不少,還沒緩過來,一直都是拿其它分公司的錢去填補。」
「那今年就不要捐了唄。」許都說道。
上官晨拍了他一手臂,「想多了,撇開我們兩家的關係不說,就我爸爸那麼愛面子的人,怎麼可能一分不捐呢。」
「一到校慶捐款就好感慨你們這些有錢人,隨隨便便一捐就是普通人好幾年的工資,有的甚至是一個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
「這個嘛.....」付羽珂的話,上官晨多少也有感受,可她就是生活在如此豪門大家裡的,又能怎樣。
陳思捷說了句,「解決不了的貧富差距。」
大家都預設地點著頭,為此還共同碰了下杯。
談及這種無奈,但又不得不承認的事實,大家倒也沒帶情緒,很快,整桌子人又侃侃而談起來。
整頓生日宴吃了快兩個小時才散。
餐桌上已是七零八落的餐盤,沒什麼可打包的。只是那個大蛋糕還有三分之二沒動過,他們便帶回去了。
蕭尚尊晚上要回家,所以,只有他開車,其他人都是走路來的。大家吃飽喝足想散步消消食,也就沒搭他的順風車。
一行人離開酒店,朝著景立都大學走去。
段伊橋走在最後面,艾尚旎特意放緩腳步走在他身邊,不知何時,兩人便和前面的幾個人拉開距離。
段春枳回過頭想叫段伊橋快一點,卻被付羽珂和上官晨給拉走,兩人拽著她有說有笑地前進了。
他們似乎為了給段伊橋和艾尚旎製造獨處的機會,特意腳步加快了些。很快,兩人被落在了近百米處。
「他們走得也太快了,我要是按他們速度走,肚子肯定痛。」艾尚旎說道。
「是不是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