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點點頭道：“行，放下吧。”
而後，他拿出剛寫好的題目，道：“暫停一下你們之前研究的題目，先解答一下這些題目。”
說話間，林凡分發下去了六頁紙。
每頁紙上都寫著兩道函式題目。
這些題目對於他們來說，難度適中。
不會一眼就可以解答。
畢竟，林凡如今是老師，也要顧忌一下自己老師的人設。
當然，也不會讓他們完全無法解答。
否則，任務該怎麼完成？
夏冰、夏雪、劉倩倩、聶振江、蔣超群等人拿到題目後，立馬認真思考、解答了起來。
郝志武則是忍不住問道：“函式題目？林教授，怎麼突然要我們做這個題目呢？”
林凡道：“你剛剛提到的黎曼猜想，不就是函式難題嗎？”
郝志武眨巴了一下眼睛，一臉的茫然。
這些函式題目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在高等函式範圍內。
而黎曼猜想可是世界級的超級難題。
這兩者……有什麼關聯呢？
郝志武覺得有些跟不上林凡的思維，只好不再去想，跟著埋頭解答起了題目。
林凡則是隨手拿起了第一本書，《高等函式》。
幾乎是每眨眼時間，他便翻一頁書。
於是，原本安靜的辦公室，響起了一陣“嘩啦啦”的翻書聲。
只是兩分鐘時間，數百頁的《高等函式》便被徹底翻看完畢。
接著，林凡又拿起第二本書《實變函式》。
“嘩啦啦！”
同樣的，又是一陣劇烈的翻書聲。
這一舉動……
引起了郝志武、夏冰、夏雪、劉倩倩、聶振江和蔣超群的注意。
他們紛紛抬起了腦袋，用好奇的目光看了過來。
郝志武更是忍不住問道：“林教授，您這是在找什麼東西嗎？要我一起幫忙嗎？”
“是啊，我們也幫忙吧。”其他人跟著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