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他馬文才哪敢拖欠這麼多人的工錢。
“你到底是什麼人?”
馬文才警惕地看著林壞:“我告訴你,在寶山市這個地方,礦區的事,不是什麼人都能管的。”
“你要是不想莫名其妙被人抬去埋了,就別多管閒事!”
林壞繼續抽著雪茄,沒有作答。
馬文才見狀,以為自己的話已經震懾住他了,頓時冷笑起來:“膽子這麼小,還敢幫人家出頭,你可真是很天真啊!”
“我告訴你,你今天打了我的人,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啊!!”
他話還沒說完,林壞突然抓起桌上名貴的紫砂茶壺,猛地朝馬文才的腦袋扔了過來。
“砰!”
堅硬的茶壺,頃刻間爆碎!
而馬文才的腦袋,自然也被開了瓢。
他慘叫一聲,用手捂著腦袋,一看,全是血!
“你跟我要說法?”
林壞冷冷看著他:“那工人們跟誰去要說法?”
“今天如果不把這裡的事解決了,我就讓你們跪在礦區,跪到死為止,你信嗎?”
冰冷的語氣,嚇得馬文才快窒息了。
在寶山市這個地方,他們就是最狠最兇殘的人。
可此時,他覺得林壞才是最兇殘的人。
“你......你到底是誰!”
“唐氏,林壞。”
林壞緩緩吐出一口煙霧:“整個東泰煤礦,都是我的,你們敢揹著我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讓老子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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