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小飛的臉色又是一變。
這麼精妙的一個局，林壞怎麼可能是給自己挖的呢？
難道林壞已經脫離低階趣味，不想活了，連自殺都要布個精密的局來坑殺自己？
“林先生......”
陳小飛突然有些害怕了。
“你收拾一下吧，出去避避風頭。”
林壞看著他，認真道：“這場暴風雨刮得太大了，你留下來，很可能會死在北方。”
“我讓你回來，你再回來。”
陳小飛猛地一顫。
林壞讓他走？
“不！我不走！”
陳小飛頭一回違抗了林壞的命令，激動道：“我曾發過誓，不管任何情況，絕不背離你！”
“我要是走了，豈不是背信棄義，我陳小飛不是這種人！”
林壞嘴角上揚，看了他一眼：“讓你走是我的命令，你可以走，不用有心理負擔。”
陳小飛喉結滑動：“為什麼......”
“會死人嗎？”
林壞點了點頭：“會死很多人。”
陳小飛腿都有些軟了，但還是強裝鎮定：“可是......”
可是他真的發過誓啊！
雖然他也有些害怕，但他怎麼能臨陣脫逃？
這太不講義氣了！
他感覺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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