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渾身直哆嗦：“師祖，衝動是魔鬼，小心晚節不保......”
林壞的職位再高，那也不能亂來啊。
那幾個人，根本不是北境的，和林壞根本就是兩個系統的人。
林壞要是插手太深，會讓另一個系統的人，以為林壞有什麼企圖和野心。
到時候，可就是兩個系統之間的內部矛盾了。
哪怕王老一直偏向於林壞，這一次都不好替林壞說話。
這個道理，連他張小龍都懂，林壞為什麼就不懂呢？
“說完了嗎？”
林壞眯著眼睛，淡淡道：“說完了就滾蛋，你個慫貨。”
張小龍：“......”
“靠！我怎麼就慫了？”
“到時候被處分的又不是我，是你啊，我是為你著想。”
林壞看了他一眼：“我謝謝你了。”
“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受處分。”
張小龍有些無語：“你連王老的電話都敢掛，王老肯定生氣了，他這次還會幫你說話嗎？”
“而且那些人，還不趁機告你黑狀才怪。”
林壞抓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得罪的人更是不少。
那些人怎麼會錯過這些機會？
林壞頓時笑了起來：“你以為，王老是真的想要阻止我？”
嗯？
啥意思？
張小龍有些愕然：“難道不是嗎？”
林壞這次的行為，實在是有些太沖動了，王老甚至親自打來電話，還不是要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