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不是從他們手上繳到了槍?拿來拿來!”武離忽然轉身面向傅澤幾人說道。
由於此處是在燈光昏暗的樓梯間內,所以眾人未能看清其劉海陰影下的任何表情。
傅澤雖然奇怪這人形怪物為什麼會需要手槍這種東西,而且單單隻要收繳的贓物,但他還是依言快速遞給了他一把銀色沙漠.之鷹。
也不知道是誰規定的,這種團伙,總會有這麼幾個不自量力使用這種槍械的二貨!
這不,剛才用這把槍的那哥們剛單手開了一槍,巨大的後坐力便不出所料地震碎了他的手腕,戰鬥還沒開始他就把自己給廢了......
武離輕輕接過手槍,單手下壓示意幾人在此等待,接著他就起身徑直朝裡面走了進去。
眾人見狀都是一陣疑惑,看他剛才還那麼小心翼翼的樣子,這會兒怎麼這麼直接了?
嘣嘣嘣嘣嘣嘣嘣!
連續七聲巨響,震耳的槍械轟鳴令外面幾人都是脖子一縮。
槍響驟停之後,幾人迅速起身朝著小房間內衝去,只餘兩人站在門口望風。
“怎麼......”剛進門,嚴湘憶就準備開口詢問,可話剛出口,她就停了下來。
看清情況之後,她便是猛地皺起了眉頭,掃視之間眼底盡是駭然!
房間內似是一個公共廁所,每個隔間沒有門,裡面也沒有坐便器或蹲便器,只有一個個女人雙手雙腳被縛,呈大字型被綁在隔間內。
她們皆是渾身赤裸,披頭散髮,身上充滿淤青與傷口,且隱私.部位上尤為集中,那裡充斥著乾枯的泛黃汙漬。
地上也是鋪滿黃白斑點,角落還有著不少糞便,剛才武離他們聞到的腥臭氣味就是以上這些東西發出來的。
廁所門前的通道尾部則有著一個特殊的女人,她的雙手雙腳已盡被斬斷,上面皆僅僅是胡亂地包紮了一下。
顯然包紮的不是什麼名醫,此時從傷口中流出的膿血已經染紅了那些少得可憐的繃帶;她的雙眼已被刺瞎,耳窩中流出的血液也早已乾枯。
此時她也是渾身赤裸,趴在一個木馬式樣的器具上面,臀部朝外,隱私.部位同樣有著一些黃白的斑點。
當後面的人進來時,這些女子的腦子都已被轟爛,木馬上的女孩則是被背後擊來的子彈射爛了心臟。
數條不算鮮活的生命盡數消逝,不少人見狀都是眉頭緊皺,好懸沒吐出來。
“你在幹什麼?!”嚴湘憶馬上轉身,揪著武離的衣領子吼道。
“幫她們解脫......”武離只是回以冰冷淡然的神色,輕輕回道。
“你憑什麼?誰給你的權力決定別人的生死?啊?”
一向冷靜的嚴湘憶,此時竟也已經有些歇斯底里。
武離只是單手上移發力推開了她,握著手槍的右手向後揮動著怒聲高喊道:“我無權決定決定她們的死,誰又有權決定她們的生?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