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這個想法太危險了!趕緊掐死!
他猛一晃頭,抬手就拍了一下曾昊的後腦勺,叱道:“就特麼你會出餿主意!”
曾昊嘿嘿一笑,自罰一杯當是道歉,也沒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
而武離,卻還是忍不住心道:“光是姬梓瞳這一個女人就夠我受的了……還加上她祝清濁?這是不給我活路了唄?”
“再說了……我可是已經有家室的人了……”
“那個人叫什麼來著……我怎麼又忘了……”
他煩躁地揉了揉頭髮,那種刺痛的感覺再次湧入了腦海。
這感覺就像是一道天然的帶電屏障,每當他想要觸碰關於“那個女人”的一切時,就會以這種懲戒式的回應讓他望而卻步。
曾昊見狀,破天荒地收起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輕道:“想不起就不要想了,別總給自己找不自在。”
聽罷,武離微微一笑,輕道:“知道了……”
“再說了……”可下一瞬,曾昊就原形畢露了,他又湊上來賤笑道:“做男人呢……就要‘萬花叢中過,片片都沾身’嘛!”
“……”武離又眯著死魚眼看了他半天,忽然指著嚴肅說道:“吶!‘弱水三千多取幾瓢’的榜樣就擱那兒呢!你應付得來嗎?”
曾昊默默看了一眼紅著眼跟嚴肅拼酒的葉寒,思襯兩秒之後,果斷搖了搖頭,“沒轍,經濟基礎支撐不了……”
“根本不是這個原因吧喂?!”
“算了……”武離翻著白眼擺了擺手,也不指望曾昊那狗嘴裡能吐出什麼象牙來了。
隨後他疑惑地掃了一眼全場,“陽旭呢?”
曾昊當即猥瑣一笑,豎起大拇指指向包廂內的獨立衛生間,賤賤道:“酒也到位了,氣氛也烘到這兒了……不得‘嗨皮’一下?”
說起這些玩意兒,武離也很快露出了原型,頓時賤笑著挪到了衛生間門外,將腦袋貼上去偷聽起來。
曾昊自然是迅速跟上,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兩人就這麼撅著屁股貼在了門外,看得在場幾人都是白眼連連。
“嗚~子媚姐,那裡不行……”
雖然外面比較嘈雜,但兩人的聽力可都是超遠距離竊.聽器級別的,所以很輕易就聽見了裡面的動靜。
那是鬱陽旭輕輕的求饒聲,伴有陣陣吧唧聲響。
一瞬間,兩個牲口就瞪大了雙眼,面紅耳赤間,好像已經腦補出了某些栩栩如生的情節來。
“子媚姐,算了吧……那裡那麼髒……”
那種吧唧聲響再次有節奏地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