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之前在“春秋會”以有過類似經歷,而唯一證人又不在身邊,安俊喆只好就此作罷,跳過了這件事情,又將那腿法了得的女子之事娓娓道來。
而對於自己被虐之事,他選擇了同武離一樣的處理方式——跳過!
聽罷之後的發展,安永這才皺緊了眉頭,思襯半晌後他便吩咐幾人做好準備,又同老對頭澹臺明鏡在電話中商量好了應對措施,當中自然少不了互相挖苦。
但對於“傷魂門”,兩方倒是同仇敵愾;商量好了對策,安永便囑咐幾人第二天找武離進一步瞭解一下情況。
於是幾人今天便來到了這城煌廟,通知了武離自己這方的位置,便在這無所事事地等待起來。
對於適才通話時對方那邊隱約響起的救護車聲響,倒是讓安俊喆有些在意,不過在武離隨意的搪塞了一番之後,他也沒有在追究,只是催了催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再次捏起一隻晶瑩剔透的小籠包放入嘴中,安俊喆看向對面的安麗娜,嘴中囫圇著說道:“姐你怎麼不吃啊,你不是對小籠包情有獨鍾的嘛?”
聞言安麗娜收回了思緒,她伸手也是拿起了一隻包子,小口在其上輕咬一口,伸出嫩舌舔舐了一下嘴角的油漬,這才接道:“也不知道父親準備怎麼解決這些事情,魔都可是太平了太久了,這次又會如何收場呢……”
她身旁的安琪琪則正在細心地消滅著身前的燕窩粥,說細心,是因為她此時正蹲坐在座椅上,將腦袋低下後,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在用舌頭不停地舔著那碗粥。
又由於人類畢竟沒有貓科動物般靈敏的舌頭,使得她進食速度有些偏慢,那邊安俊喆已經幹掉了少說十屜包子,她這碗粥也才下去了不到三分之一。
當然也有可能只是單純的安俊喆吃得比較快......
安俊喆剛想回答,安琪琪便已經抬起頭來說道:“姐,這有什麼好擔心的,直接懟翻他們不就好了。”
“對對對。”嚥下了口中的包子,安俊喆笑著回道:“你看琪琪多想得開,跟我的想法如出一轍。”
“唉......”暗歎一聲,安麗娜微微搖了搖頭,說道:“事情可沒你們倆想的那麼簡單,好歹是三大門派之一,對方可不會坐以待斃的;退一萬步講,就算他們被擊潰,留下的人員與物資也會是我們跟‘春秋會’爭搶的大頭,到時候事情只會變得更加麻煩。”
“倒是你!”說著安麗娜面色不善地看向安俊喆,訓斥道:“你看看你都教了琪琪一些什麼東西,就知道莽莽莽,能不能有點兒城府!”
手中動作一頓,安俊喆滿臉堆笑地討好道:“姐你可別冤枉人啊,這都是琪琪自己的想法,跟我沒關係啊。”
“要不是你每天給她灌輸這些莽夫一般的思想,她會這樣嗎?”
“......”
安俊喆聽罷啞口無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現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沉默!要是惹得姐姐不高興了,自己只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所以安俊喆很明智地低下了頭不再言語,只是小口地啜飲著手中的普洱。
一個巴掌拍不響,見安俊喆此時不再反駁,自說自話也就沒有了必要,安麗娜再次嘆息了一聲,轉過身去摸了摸安琪琪那銀色短髮,一時間不知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