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胭脂固然要緊,也不能天天的埋頭苦幹。”五少夫人給楓哥兒買了個糖人,只准他拿在手裡玩,眼睛卻看著阮妙菱,“十弟做官,一個月也要休沐幾天,你倒比他還忙。”
阮妙菱笑了笑,“師傅有命,當學生的不敢不從。”
她不過吃了東方亮一碗薑汁撞奶,就著了他的道,必須在十天之內做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毒。
“那你多少也得歇一歇。”五少夫人忽然眼前一亮,“聽說前面那家酒樓新出了一道甜品,價格雖然高,味道卻很地道。”
楓哥兒抱著糖人,樂呵呵地盯著阮妙菱看。
她眨眨眼,悄悄對他嘟嘟嘴,做了個鬼臉。
楓哥兒頓時又樂了,咯咯咯躲在五少夫人懷裡笑,絲毫不知道阮妙菱發笑是因為他娘。
薑汁撞奶沒能進入秦家門檻,五少夫人想吃,卻苦於沒有機會,難得今日秦璡肯把楓哥兒留在家裡,她才有由頭出來。
“掌櫃的,你再好好想想!”
阮妙菱跟在五少夫人後面,還沒進門,就聽見門邊有個很急的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不由看過去。
酒樓的掌櫃一邊護著自己的衣袖,一邊推諉:“這位爺,我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人給的秘方……”
那人求了好久,掌櫃的都尋各種各樣的理由搪塞他,一時急紅了臉:“甜品最初從你家酒樓傳揚出去的,難道還有別人不成?”
掌櫃的哎呦嘆道:“爺,大爺,我叫您爺爺成嗎?你要是喜歡薑汁撞奶啊,到後廚跟廚子學去,我還要算賬照顧客人。”
那人說得口乾舌燥,著急忙慌看了眼時辰,想是出來得久了,在掌櫃的這裡沒問到想要的,急急地離開。
“掌櫃!”阮妙菱喊道。
“姑娘,是你啊,你師傅呢?”
掌櫃的記性好,什麼人看一眼就能記住,阮妙菱還沒走到酒樓門口,他遠遠地就瞧見了。
只是齊王府的庖丁一直賴著他,他不好上去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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