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兒姐姐,怎麼不見香巧?”兔月攙著小姐,左右看了一圈小聲問道,徐元正和寶貞公主說話,暫時顧不上女眷這邊。
“你管這些做甚,好生伺候小姐就對了。”問兒抽出腰間的一根擀麵杖,不管兔月願不願意要,別在她腰帶裡。
“這是!”兔月見過問兒用擀麵杖裡頭的兵刃割過雞脖,不大敢要。
問兒豎眉道:“拿著,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夫人這會子出征不知幾時才能回,可沒人護著小姐了,你更得上心。”
“看見那些人了嗎,他們個個都不懷好心,尤其是他們的夫人更不是好相與的,你見了都不要給她們好臉色,知不知道?”
兔月暗暗記下王爺大臣堆裡那些人的身材容貌,“那問兒姐姐你做什麼呀?”
“我呀,給小姐買糕點去。”
等話音消了,兔月回頭已沒了問兒的身影。
……
城門下計程車兵看見熟悉的面孔,不知怎的心生一陣恐慌。
“三位大人又要一塊出城?”
郝廷梅收回作證的請帖,任舒華和史張弼兩位大人身上裹著黑色披風齊齊對士兵一笑。
“良園最近可是有了新名目?很少看到三位大人齊齊整整的出城去呢。”
別是賞梅吧,士兵瞅了眼天色嘟囔,暗罵自己蠢鈍,秋天哪來的梅花。
守城的恪盡職守對嘴問一句沒有不對的,任舒華攏了攏披風跺腳:“啊……嗯……”
“陳編修請東方神醫在良園制了一種好香,邀我們去品。”史張弼接過話茬。
郝廷梅聲色如常:“快些走吧,咱們沒有車馬。”
“禮部差事好像挺清閒的。”另一個守城兵湊過來嘀咕。
“一個月操持了兩大家一小家的婚事,做大官原來壓力這麼大。”他趕緊推湊過來的人回去,“咱們的差事才是清閒呢,站崗站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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