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兒扯著線在院裡放風箏,一驚一乍之餘不時回頭對身後坐著的人說著話:“姐姑爺,這兒可真好!”
本公子才是你的姑爺!
徐元張嘴要喊,嘴皮動了很久卻聽不見聲響,血氣上頭抬腳衝進去卻被無形的力給彈回來,隔岸觀花般呆愣地注視他熟悉的兩人,什麼都不能做。
他的妻子阮妙菱靠在秦大人肩頭,嘴角眉梢甚至眼底都飽含笑意,可惡!她從沒對自己這樣笑過,秦階那個陰損人有什麼好,在文武百官面前陽奉陰違,甚至徒手捏死敵手派來的探子……值得她欣喜成這樣?
秦階,有本事你出來咱倆單挑,搶下屬的妻子你算哪條好漢!徐元在心中怒吼,他的妻怎能教他人染指!
“菱菱……”
徐元突然發現能開口說話了,卻只能徒勞的一遍又一遍喊阮妙菱的名,額頭上臉上甚至眼睛都在瘋狂地出汗,他抬手擦汗不甘心一次再一次試圖闖破阻隔前進的屏障,手不停的拍打腳無休止的踹……
“公子您這是怎的了?”
金亭衝上來拽住他,勸道:“三姐已經改嫁秦大人了,徐家害死了阮延良將軍,公子您和她根本做不成夫妻的呀!”
胡說,他上輩子和阮妙菱生活了七年,七年相伴菱菱助他入朝做官為民造福,他對菱菱一心一意從未納,怎麼做不成夫妻!
廝道:“公子您對三姐的情意與夫妻之情無關,只是愧疚和敬畏……三姐能為公子您所不能,萬千人中再找不出第二個,恐怖如斯的女子誰不怕?”
“本公子不信!”
一句吼出來,徐元得以睜開眼睛,好大的一張臉!
廝焦急地詢問:“公子您可嚇慘的了,哪能練槍之後洗漱呢……”兩手飛快地替徐元除去渾身被汗水浸透溼漉漉的衣衫。
視線再次模糊,意識半清晰半糊塗,徐元扭頭看向床內側,鋪滿書籍有一人長,如果鋪上錦被定會以為有人在裡面深睡。
“我真的想錯了嗎?”
“公子!”
廝大喊,香巧聞聲跑來端著熱水,“公子想是燒糊塗了,得請大夫!”
“不。”廝替徐元穿好衣衫,目光堅定。
“準備車馬,送公子去找三姐!”
這種時候對公子來說,阮三姐比任何藥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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