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事,不用告訴我的。”東子連連擺手。
從他第一天學藝起,師傅就告訴他,好奇可以,但只能用在醫術上,若是在別處動歪腦筋,小命保不住可別怪做師傅的沒事先提醒。
“怎麼不見師妹?”東子四處往門口看了看,“我在家聽寶妞她娘說師妹今天好像不舒服,就想著來一趟,順便幫她看看。”
徐元連忙道謝,“那敢情好,我也為這事煩惱呢。她最近除了吃得少些,別的和以前沒什麼差別,加上她自己說沒事,我也不好硬找個大夫來家裡。”
東子心道妹夫是個疼人的,更對他高看了。
有丫鬟去請師妹過來,東子想著還有一段時間,便問徐元為何對外稱病。
“我若是不生病,不知道有多少人來勸我去請皇上收回成命。師兄可能不知道,內人從來不是甘心被拘在籠中的鳥兒,既然要讓她飛,我必須先替她開啟牢籠。”
東子雖然覺得徐元把自己比作牢籠不那麼好聽,但是挺恰當的。
能留住師妹的人,可不就是坐在他面前的這位嘛。
他正想著,徐元突然長身而立,拱手深深朝他作揖。
“西北一行,還望師兄多加照料內人,日後徐元必定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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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今夜不是很熱鬧,楓哥兒在院裡跑了好久,額頭上都出了汗,小叔叔還是沒有過來問他累不累。
“叔叔……”楓哥兒跑過去一把撲進秦階懷裡。
初五和寒十四剛好進來,看見楓哥兒不約而同要退出去。
秦階說道:“沒事,讓楓哥兒看看壯壯膽子也好,免得以後長大了看見誰都怕。”
楓哥兒看見兩個長得很兇的人走進來,也不怕,定定地看他們。
秦階把他抱在懷裡,問道:“查得怎麼樣?”
知道他最想知道哪個訊息,寒十四先站出來道:“徐府看著普普通通,卻不好進去,徐元好像請了道士畫了陣法,要是亂闖,出來的機率不高。”
“陣法……”秦階哼笑,“他可真有能耐,為了保護阮妙菱,連這個都可以學。”
“主子,這種東西沒有三年五載學不來的吧。”
秦階道:“沒什麼不可能的,當一個人把另一個人視若生命的時候,就會像愛惜自己的命一樣,不辭辛苦也要修築壁壘。”
“說另一件。”
初五稟道:“宮裡和翰林院也查不到線索,齊王在宮裡處理政務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人在他身邊逗留超過一刻。”
無疑,這兩個結果都不是秦階想要的。
初五和寒十四早就做好了被訓斥的準備,同時反思是不是他們的能力退化了,才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