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現如今代表的是徐元,所以她就算露富,那露的也是徐元的富,誰會直接把屎盆子往她頭上扣。”
五少夫人沒繞過來,“徐元只是修撰,哪富有了?”
秦璡笑得老神在在:“徐元沒錢,但他的靠山漢王有啊,所以我才說沒人會找三妹妹的麻煩。”
“也就是說三妹妹此次去張家,不完全是她自己的意思。”五少夫人從丈夫的話裡品出了點別的味道。
同時,她又覺得阮妙菱替漢王辦事去自己掏腰包的做法叫人看得稀裡糊塗,怎麼都想不明白。
秦璡道:“三妹妹是個不願受制於人的聰明人,但如果她主動受制於人了,對方就得先脫層皮。你等等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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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回來聽兔月把張家的情況說了一遍,聽到阮妙菱把他好不容易弄到京城來的百花溫酒盞給送人了,頓時心疼不已。
他如今和徐巍是兄弟,別說要一樣,就是十樣東西也不難。
當他跟徐巍提了想要百花溫酒盞之後,徐巍當即就差人把東西送過來,就是運送途中經歷了好幾波劫匪,差點被搶了。
東西送到徐府,他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沒想到就被阮妙菱給送了出去。
“菱菱,我認為咱們得好好談一談。”
果子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怨氣,不敢在阮妙菱懷裡多待一刻,咻的跳下地躲到桌底。
阮妙菱撣著衣裙,偏頭問他:“談情還是談事?”
徐元立時被自己的氣給噎著了。
菱菱也真是的,該正經的時候不正經……
他別過頭清了清嗓子,“談事。”
“百花溫酒盞是我送出去的,原因就是你想的那樣。”
她不等徐元問,自己全部和盤托出。
徐元嘴裡發苦,什麼話都不問出口,菱菱做了百花溫酒盞,卻不喜歡用,原來是因為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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