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菱沒有跟著踩他。
因為人家賣的魚壓根就沒問題,她昨天偷偷去把魚找來驗過,所以賣魚的和黃良他們做的是一樣的事情,四處探聽風聲而已。
兔月提議去魚市買魚苗,放到家裡的大水缸裡養。
這樣來年什麼時候想吃了,挽起袖子當場就能抓到新鮮的,還不消擔心被人下毒。
阮妙菱都隨她們。
晚上徐元下值回來,阮妙菱剛提了開頭,徐元接著她的話把她不知道的後續也講了。
“那他挺慘的,剛進刑部的牢房就死了。”
徐元嗤了一聲,“做這種事向來就是成者為王,敗者為寇,你替他可憐,或許還會在人家心裡落個不是。”
阮妙菱也不揪著此事不放,“魚我驗過,沒有問題,你說怎麼就只有齊王府的貓吃了出了事呢?”
“你師傅去看過,並不是吃魚死的,他還說這事都怨你……”
徐元不知道東方亮在賣什麼關子。
總不能說是菱菱給齊王府下藥了吧?
阮妙菱想著自己從沒去過齊王府,怎麼就怪上她了,正巧看見兔月熬好了藥放在院裡的石桌上晾涼,一下就想通了。
這藥是給她治“病”的,而她的病因起於崔貴妃讓她做的毒藥。
這藥她當初做了兩份,一份交給崔貴妃,一份她上次帶來做做樣子,演給崔貴妃看的。
稍稍推理,她猜想或許崔貴妃把藥透過某種方式放到了齊王府,所以東方亮才會說和她有關。
“最近漢王可有帶你進宮見崔貴妃?”
徐元雖不知道她問這個做什麼,但看她似乎是要證實,“這陣子都忙,漢王還沒找到機會進宮……”
至於崔貴妃,她也忙著照顧臥病在床的成康帝分不開身,哪還分得出心思等兒子進宮給她請安。
阮妙菱就把中毒後每個階段的表現都告訴徐元,如果碰上崔貴妃詢問,他也好應對。
徐元一一記下,然後高興地說過一陣他師傅就要調到京城任職。
她費了點時間想徐元的師傅是何人。
最後還是徐元等不及,說道:“就是現今的汝陽知府賀大人。”
阮妙菱看他很高興,沒忍心破壞他的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