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瀾姑娘也來了啊,真是湊巧了。”金亭一邊說,一邊把兩人往裡邊讓。
等謝敏和阮妙菱都進門了,他又謹慎地扒在門邊左右觀察,最後輕輕把門闔上。
“金管事,徐大人在信中提過,只要我一到徐府,就能看到我家夫人,你看……”
謝敏早就等得不耐煩了。
香巧離開平陽府的時候,把有身孕的事情瞞得死死的,愣是沒讓他看出端倪。他當時要是知道了——
也許香巧就是怕他知道,擔心他會把她扣在平陽府,哪裡都不準去,不得已才隱瞞。
“兔月,你帶謝大人去見香巧!”
長廊那邊,兔月正拎著一隻母雞,嘰嘰咕咕地和它說話。
果子在她腳邊跳來跳去,不知是牙齒癢想咬雞脖子,還是無聊了想找個東西消遣,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兔月手裡的母雞,一刻也沒有離開。
兔月聞聲跑來,手裡的母雞嚇得撲稜雙翅,兩隻爪子仍牢牢被她抓著。
她一眼就看到了阮妙菱,正要開口喊,就看到阮妙菱對她擺頭,手指頭遠遠地指了一下謝敏。
“謝大人請跟我來。”
兔月把母雞塞給金亭,叮囑道“可別讓果子刁了去,好像是姑爺給它灌的湯藥起了作用,這陣子就像是餓死狗投胎似的,吃什麼都不覺得飽。”
果子嗅到熟悉的味道,挨挨蹭蹭到了阮妙菱腳邊,不再去管那隻母雞。
阮妙菱一把將它抱在懷裡,對金亭道“學進挑的人腿腳不錯,辦事也很利落,齊王府剛有風吹草動,他們就及時過來通知我了。”
金亭笑道“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學進也沒臉在公子身邊混了。”
學進自從跟了徐元之後,一般負責外宅的事,或是在徐元出門時,貼身保護左右。
金亭對他很放心,也就專心處理內宅和生意上的事,每個月抽檢一次學進,以及他手底下的人。
好在個個都是精明能幹的料,省得他多操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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