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他是您兒子?”問兒指著施老伯身後忙碌的男子。
施老伯點頭笑道:“家裡有事,他特意來接小老兒。”拍了拍男子壯實圓潤的肩頭。
在門前守宅子計程車兵見阮妙菱回來,迅速稟告古仁,在阮妙菱和施老伯說話的空當,他人已經走到這邊。
“小姐,咱們回去再說!”古仁豎耳探聽四周動靜,護著阮妙菱回家。
“爹,她便是將軍的家人?”
施老伯身後的男子直起腰,九尺虎背蜂腰身材異常惹人注目,他看向古宅的目光洋溢著崇敬肅穆。
“她回家了,咱們也該走了。”施老伯走在推車的兒子身側,似喃喃自語:“你大哥二哥已經效忠夠了,你就好生待在爹孃身邊……”
“嗯,兒子知道。”
嫋嫋的湯煙在漸次昏暗的長街上飄起又散開,寬碩與窄瘦的兩道身影在縹緲中慢慢走遠,明日復歸。
……
“跪下!”
暗室內,孟參將一腳將抓捕的男人踢倒在地。
“他便是被你們殺雞儆猴的人?”阮妙菱看著滿臉淤青發紫的男人。
男人的眼蒙著黑布,很瘦,兩撇細瘦的鬍子不像自然生長,倒像畫的一般。
阮妙菱伸手去用力扯了一根。
男子猝不及防,驚呼痛,罵罵咧咧流眼淚告饒。
古仁不滿男人在阮妙菱跟前的態度,伸出兩根手指揪下一撮,“老實點,不然本將軍把你身上最寶貴的兩件東西割了!”
他以為年紀小的阮妙菱不懂,豈知阮妙菱隱在暗處偷偷笑。
二十三歲的人,該懂的不該懂的她都懂,原來做了小孩子也有不可預知的福利啊!
男人老實了,阮妙菱這才正經問他:“我不想問你是誰派來的,一是因為我大致猜到了,二來就算你說了也可能是假話!”
孟參將往男人大腿踹了一腳,審訊這種人是他的專長。
男人痛得鼻涕下吊兩串,哇哇喊道:“仙子你想問什麼儘管問,我全都說,不敢撒謊啊!”
阮妙菱問道:“你叫什麼,住哪裡,從前做過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