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將古仁也做夠了。
從前百般忍著是為了大將軍的名聲,眼下大將軍西去,無人能管束他,自然怎麼舒坦怎麼來!
“本將軍的府邸是你想來就來,隨意指手畫腳的?”
暗中盯梢他已經不能忍了,竟學著雞鳴狗盜之輩在他家宅子外做標記,可真是大膽吶!
“本將軍當初修繕宅子時可是花了不少銀兩,你在門上添一筆就是一百兩……這裡少說有五筆,賠錢!”
男子驚愕無比,他是奉命來完成使命的,怎麼還要掏腰包?
“咱沒錢……”五百兩他付得起,可他不想啊,私付了回京後沒有憑證,如何能報入公賬?
古仁怪里怪氣哼笑一聲,“沒錢啊,來人,狠狠地揍他!”
男子倒吸一口涼氣,嚇得舌頭幾乎打結。古仁手下的兵可是個個驍勇善戰之徒,一個拳頭尚且能打去他三成血,他方才瞧了眼,這兒少說也有百來十號人!
“將,將軍!咱是第一次啊,求您高抬貴手,高抬貴手求您了!”
“這會子知道求饒了?晚了!”古仁兩手插在腰帶中,對那些看熱鬧的人道:“煩請諸位今日回去四處傳播,古家的宅子要是再有半點差池,人同此人!”
手威武一揮,喊道:“打!”
“各位瞧見沒有,那叫一個慘啊,小老兒可跟你們說啊,這古家的人吶惹不得!”施老伯手裡顛著杓子,餛飩顆顆蹦如碗中。
施老伯把碗送至客人面前,繼續道:“這古家原本是鎮南大將軍阮將軍的宅子,他西去以後,古將軍為感念阮將軍的知遇之恩便把宅子盤了下來,那人作死的要去動古家宅子,蠢哦!”
客人聽得神乎其神,拿起湯匙問道:“老伯,那古家宅子裡難道就不住人嗎?”
施老伯眼神閃閃:“客官是外地人士吧,古家宅子買來當然要住人啊,跨院那邊可住了好些個士兵親屬。”
“那主院呢?”
宅子前面的哀嚎越來越大聲,施老伯嘖嘖做出膽戰心驚的表情,彷彿見到了男人屁股開花的情景。
“主院當然是古將軍住啊,感念恩情就得近距離接觸嘛,小老兒在這裡賣了一輩子餛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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