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秦釗便倒回去將阮妙菱看上的兩支頭花買了來,一粉一白,“顏色很襯妙菱妹妹,我幫你戴上?”
阮妙菱後退一步,看了眼問兒,“還是讓丫鬟代勞吧,外面人多。”
秦釗舉著頭花愣了愣,頷首交與問兒,“人多,人是挺多的。”怎麼會這麼多呢?
……
秦鈺和秦渢贏了銀子,退到一旁趕緊將銀兩分了攏進袖裡,以免秦臻他們後悔再要回去。
“這間線鋪中規中矩開門做生意,就算惹了事也犯不著勞動錦衣衛……”
秦淮眼看五兩銀子分別鑽進秦鈺和秦渢的錢袋裡,心疼的咬唇,彷彿那五兩銀子是從他身上割下去的肉。
“我確實是出來辦差,眼下正要回去,線鋪店主與我是舊相識,正巧看見我,留住我說了一會兒話。”秦階掃了眼滿面歡喜、嗟嘆連連的幾位哥哥,狐疑道:“倒是你們,一不去如意館,而不在畫舫遊湖泛舟,鬼鬼祟祟很是可疑。”
“你侄兒抱著撥浪鼓玩了兩日也會膩,何況我們這些大老爺們。”秦璡撥開擋在前面的秦臻、秦敏,“既然你的差事辦完了,咱們一同跟著你八哥,眼下他正和妙菱妹妹逛街,他那靦腆的性兒打孃胎就有了,一與女孩子接觸,臉便紅得像剛上桌的蟹,少不得要我們做哥哥的費心。”
見秦階想要推辭,秦臻二話不說,給秦敏使了眼色,手臂穿過秦階腋下,抄起秦階呼兄喊弟,“咯咯”擠上街。
秦璡落後一步,再去看線鋪前面的茶攤,先前坐在油傘下吃茶點的人已經不見,桌上只剩未動的茶點和空空的茶碗。
他一招手,在後面左右打轉裝作買貨的僕從立刻跑上前來。
“小的瞧的真真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今歲中了狀元,入館做了修撰的徐家二公子。”
秦璡伸手,僕從以為他要打賞自己,樂呵呵湊上去,不料後脖子吃了秦璡一掌。
“問你這個了麼,人到哪裡去了?”
僕從聳肩縮脖,指著前方道:“和大爺二爺他們往一個方向去了。”
“行了,你回去給少夫人傳個話,阮三小姐她今日是見不著了,改天帶上哥兒,再備些謝禮,一家子去三小姐府上道謝。”
僕從追問道:“公子幾時回府?少夫人想是要等您吃飯。”
“不用等,我和兄弟們在外頭吃。”秦璡拿出方才贏來的十五兩銀子丟給僕從,“至暖居有盒細膩的糕點是給哥兒準備的,你拿銀子去取,餘下的,你存著娶媳婦。”
“多謝爺,小的這就去了!”
秦渢久不見秦璡跟上,原路折回,恰巧將他面上得意之色收入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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