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因為諸多小事發生變化,也使得徐掩此次失去了同考官的資格?
思索間,徐元看見徐亨也在院裡東張西望,彷彿在找人一般。
兩隻手都拎著提盒,看來徐掩給他準備了不少吃食。
徐亨的古怪舉動引起了監官的注意,將他推推搡搡送去小間,走路踉蹌不敢還嘴,只揹著身拿白眼斜看監官。
……
“誒呦……”
貢院一角的茅房內傳來痛苦的哀嚎。
“今兒可是會試頭場,這肚子這麼不爭氣是要氣死我喲!”徐掩掩鼻,五官因痛苦和腹內的掙扎擰作一團。
費勁千辛萬苦得來同考官資格,就是為了幫亨兒替換題卷,可眼下他寸步難行,只要離了茅房五步遠,便會腹痛難忍下瀉不止,如何是好!
小吏立在三尺外捏鼻,“徐大人,郝大人差小的來問一問您可準備好了?”
“本官……”徐掩捶打僵硬發麻的雙腳,絲毫沒有一絲力氣起身。
“本官突然身體不適,你去回稟郝大人,請他急調一人來頂替本官的位置,嗯——”
小吏正要轉身,又聽茅房內傳來聲音。
“煩請將本官的僕人帶來,必有重謝!”
……
郝大人踱步至徐元的小間前,小吏急奔而來。
他先打了僉才道:“郝大人,徐大人說他身子不適,請您急調一人前來監考!”
郝大人嘖道:“這事豈能由我做主哇,你趕緊去主考的幾位翰林學士房間稟報此事!”揮揮手將小吏打發了。
徐元聞到前方飄來的一股味兒,屏息。
上輩子徐掩可是親自在考場之上招搖而過,此次連考場都沒有上,許是被人整治了。
“開始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