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大人差人傳信,阮二小姐的事他自會處理,請您安心養傷……”不要多管閒事兒,府兵想了想把後邊的話咽回肚裡。
“滾!”
管事回頭吩咐鐵騎:“撤兵吧。”
……
守門人站在書房風口,面色愈發蒼白,身軀挺拔如松。
阮妙菱對外吩咐道:“給陳伯添座。”
陳伯謝過坐下,阮妙菱惋惜的話語在前方響起。
“陳伯你到底是誰呢?”
“小姐,我是誰,不是由他人定義,身份就好比用作裝飾的衣裳,無論換上哪一件,我仍是我,我認得清自己。”
“那陳伯認為自己是誰?”
陳良玉,還是陳良玉的胞弟程金?
“陳良玉,我是太子的幕僚陳良玉,是寶貞公主的親隨陳良玉。”
陳伯凝視阮妙菱探究的雙眼,“但在小姐眼中,我就是守門的陳伯。”
“程金真的不在了?陳伯你與白姑娘相認,難道要欺騙她嗎?”
陳伯搖頭。
“沈姑娘早知道程金已經死了,她之所以會幫我,是為了小姐您。”
身為曾經的太子幕僚,陳伯雖然年紀大了思緒仍然活絡。
“沈知府一年前突然因失職被問罪,幸而有嫁入秦家的沈大小姐暗中相助,沈姑娘才得以活命。這次沈姑娘來平陽,只為請公主幫她伸冤。”
只是她沒料到,寶貞公主被困在大福寺不得出,只能把目光轉向阮妙菱。
“論實力,我不如府衙的賀大人,所以白姑娘才會出現在府衙教授賀小姐琴藝。她並不是因為我很厲害才找我幫忙,只是看重了我的身份,想借寶貞公主之女製造噱頭,把我推到天下人面前,然後天下人便會關注沈知府的冤案。”
陳伯沒反駁。
沈姑娘確實有這個意思,不然不會等到今日。
沈姑娘的毅力和冷靜有時讓人害怕。
“雖然我有點不高興,但我同樣需要她的噱頭,看來只能和賀大人搶一杯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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