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伕,怎的還不到啊!”
阮妙儀煩躁的掀開車簾,四野一片漆黑。
路上沒有遇到兵丁盤查,應該沒出城,可這裡是哪?車伕不送她去酒樓幹嘛送她來這兒!
“你是什麼人!”
阮妙儀喝問,心下害怕,車伕十有八九是壞人,綁架?
“要你命的人。”
一道蒼老歡愉的聲音響起,在空蕩的四野迴響,黑夜裡多了一點星火,一個人慢慢現出身形。
腳在本能地後退,阮妙儀能感覺到對方很厲害,嚥了口口水,“我和你們沒有仇……”
“我只管取你性命,有仇沒仇的,那些講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男人不止聲音蒼老,臉上有好多褶子,沒笑,說話和守備府的那些府兵一樣沒有感情。
“誰想要我的命?”
“你不需要知道。”
不能透露買兇者的姓名,難道是認識的人?
徐老爺?還是徐亨?
不可能是阮妙菱,只要她想,古仁還有問兒動動手指頭,自己就可以沒命。
男人揮手:“儘量一刀了事,第一次帶你們出來辦事,不要給我丟臉。”
車伕緊張興奮地摩擦手中的刀,貪婪的眼盯著阮妙儀的脖頸。
一線封喉,一定能做到的!
“我不能死!”
阮妙儀拔腿往後跑,看不清路,跌跌撞撞。
刀聲淒厲的劃破空氣。
血,熱的,從前胸後背瘋狂地奔湧。
她聽到男人的聲音很惋惜。
“都說了一刀了事,插在中間,醜。”
車伕唯唯諾諾的聲音斷斷續續:“下次……一定……她突然跑……”
“算了,讓她慢慢在這兒等吧,把衣服脫下兩件。”
窸窸窣窣。
“她的衣服,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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