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嘍,小二記性好,爺爺屬馬,這玉馬真要給爺爺?那爺爺可就等著了,這是小二親手贏來的彩頭,兆頭好意頭好,爺爺啊,以後天天戴著,看見這小馬,就好像看見爺爺的乖孫今日挽弓的風采!
咱家小二,真是威風!”
……
閆玉被安排的席位排在最末。
不想小胖子非要拉她去他那一桌。
這拉拉扯扯的著實不好看,閆玉便跟他去了。
“小二,你知道你踢的是誰嗎?”小胖子神神秘秘的。
閆玉心說我不知道我能下死力氣麼,必然是知道啊!
小胖子不用她說,就自己跟上:“我打聽著了,應該是北戎!”
他覺得不對,問道:“你咋不吃驚?你知道?你咋知道的?”
小胖子小小的眼睛又睜大了,好奇的追問。
閆玉想了想,說道:“我們村子在虎踞,之前北戎殺來,進了咱村,我見過。”
她有理有據的分析道:“你說他為啥不搶旁人的弓,就搶我的弓?”
小胖子理所當然道:“因為你最小啊!當然要搶你的。”
閆玉認為北戎沒這麼蠢。
她是最後決勝的三人之一,北戎會因她年紀小就相欺?
“並不是!是我選的弓就是北戎常用之弓!”閆玉說道。
弓型長短不一,力道不一,在世子反應迅速控制了此次臨時找來的幫工之後,暫時沒有被抓出來的漏網之魚,只能是潛藏更深的北戎,就在王府的下人之中。
這種存在一定很少,鳳毛麟角。
必是輕易不會動用之人。
這次世子妃宴請,的確是良機。
若她沒有打算要兩頭吃席,王公公沒有特意為她留出一間單獨無人的小院,前後兩撥人的密謀可能不會選在那裡……她但凡早一點晚一點過去,也聽不到這些機密……
但,一旦洩露,便是崩塌之局。
那人冒死出手,大抵也是擔心會被落網的北戎牽連出來。
既知很可能暴露,不如放手一搏。
射殺小公子是價效比最差之選,但在當時,那就是他唯一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