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萬步講，林壞難道還真敢弄死他不成？
“籤！”
突然，林壞爆喝一聲，直接把表格扔給李華，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華渾身一抖，剛才還下的決心，頓時被嚇得拋諸腦後了。
他顫抖地拿起筆，乖乖在上面簽了自己的名字。
“一個表格，居然要這麼多人簽字？”
林壞掃了一眼簽字的地方，頓時皺起眉頭。
都是形式主義啊。
形式主義真他娘麻煩！
“這......這是要四個人同時稽核的，要四個人同時簽字，光是我簽了根本沒用。”
李華顫抖著說道。
“那這個地方該誰來籤？”
林壞指著表格問道。
“是，是王濤。”
“讓他來籤！”
林壞喝道。
李華目瞪口呆。
林壞到底想幹什麼？讓所有人都主動過來簽字？
他做夢吧！
“怎麼，有問題？”林壞看了李華一眼。
“不，不是，他們很忙啊！”
“啪！”
林壞沒有多說，抬手又是一巴掌。
“有多忙？”
“不，不忙了。”
李華捂著臉，哪裡還敢再廢話，連忙拿起桌子上的電話，一一給其他三個人打了過去，讓他們趕緊過來。
當著林壞的面，他不敢說這裡發生了什麼事，說完就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