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容易,解封難,就在他準備解封修為向師叔討教一番的時候,那群人竟然在這節骨眼偷襲,而且還帶了專門剋制魂靈的滅魂釘和天絕傘!
雖然最後他和師叔把人都留下了,一個都沒讓他們逃走,但是代價不小......
顧南衣再睜開眼睛時,已經恢復了理智,現在還不是算賬的時候。
"你也說了是差點,而不是已經。本尊知曉了,既然兩者都不是,那便是流門主與魔界之人相互勾結,否則流門主事後隱瞞不報,當作何解釋?"
流青沐心頭慌亂,眼中陰狠一閃而逝,唇角浮現出一絲隱含惡意的弧度:"要說勾結,本座倒忘了,天機閣閣主本是罪宗出身,有一個與魔神關係莫逆的師叔,想必閣主與魔界關係也不淺吧!"
此言一出,其餘作壁上觀,坐看兩位大佬撕逼的吃瓜群眾頓時變了臉色,他們什麼都沒聽見,對,什麼都不知道。
呵,狗急跳牆!
顧南衣嗤笑一聲,雖盤坐於地,氣勢不減,此刻盯著流青沐的眼神像是捕捉到獵物的蛇類一樣略顯森冷。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
那流光溢彩的眼睛看過來時猶如毒藥一樣,讓見人之便產生一種眩暈感來,可堪為絕世無雙,周圍眾人看著他的笑容,如同勾魂攝魄一般瞬間安靜下來,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妖孽!
但只是一瞬間便冷靜下來,冷汗直下,這流青沐好好說話不行啊,害人也不要帶上他們啊,為毛非要提到那位,那就是個禁忌,他們的師祖,師父,師伯,師叔......差不多都有死在那位手中的。
"流門主,都說是罪宗,古瀾宗不復存在了,就無需再提了。"
"是啊,流門主,你跑題了,那都是陳年往事了,我們還是說回正事比較好。"
"......"
顧南衣聞言眉稍越揚越高,眼波流轉間,眼角流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彷彿覺得眼前一幕好笑,又彷彿是譏笑,笑裡三分滑稽,七分嘲諷。
"話都說到這份上索性攤開好了,免得你們一個兩個的都以為本尊做了什麼虧心事。
想當初你們哪一個沒受過我們古瀾宗的恩惠?若不是聞人師叔手下留情,你們以為你們的宗門還會在嗎?一個個全都會是夾著尾巴的喪家之犬!
話再說得難聽一點,流青沐,如果不是你上面壓著你的人都死絕了,極空門,輪的上你當門主?
別忘了,聞人師叔與魔神簽訂賭戰協議,與魔神同歸於盡後,才有這千年的和平,而你們,一個個都算得上是忘恩負義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