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已經成功讓華南覺得他就是鄭晴的表弟,而且是自己來江市闖蕩的人,所以華南應該不會再懷疑張峰的身份了,不過其實華南昨天晚上就已經確信了張峰就是鄭晴的表弟,只是張峰覺得有必要再讓他更加信任,所以才做了這一場戲的。
華南已經相信了張峰,所以鄭晴也不再留在這裡了,因為她在這裡,會妨礙到張峰和華南談事情的,鄭晴於是站起來,就準備離開了。
華南看到鄭晴就要走開,問道:“小晴,你去哪裡?我們只是合作一筆生意而已,不至於讓你這麼生氣吧!”華南看著鄭晴的樣子有點無奈,笑了起來。
鄭晴轉身看了一眼華南和張峰,賭氣似得說道:“我才不跟你們瘋,快中午了你們等一下聊完事情不想吃午飯嗎?我去買菜做飯,等一下我回來之後,不想看到你們再談什麼生意,要不然都給我滾出去,我不是開玩笑的!”
張峰聽到鄭晴的話,笑了起來,一副非常欠揍的語氣對鄭晴說道:“表姐,那你記得帶手機,安心在外面買菜,我們談完了事情再叫你回來啊!彆著急!”
鄭晴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峰,有點氣鼓鼓的樣子,恨不得衝上去抽他兩巴掌的樣子,但是最後還是沒有說任何話,就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離開了。
鄭晴離開了之後,藥房裡就只剩下張峰華南兩個人,張峰又從那副表弟的樣子變成了一個成熟穩重的生意人,面前的再也不是他的表姐夫,而是要談生意的對手。
張峰開門見山,聽到鄭晴的腳步聲離開了藥房之後,張峰拿出一份合約,擺在華南旁邊,直接說道:“表姐夫,我也不兜圈子了,事情昨天晚上我們應該說的很清楚了吧!”
“我希望從表姐夫那裡進一批玉石,雖然現在不再是因為劉黑的原因,但是表姐夫的玉石生意的經營理念是和我的計劃最合適的,所以我希望從南華幫進一批玉石作為開店的商品,條件可以隨便開沒關係,第一筆生意我就沒想著賺錢,已經準備好錢賠了,所以表姐夫你儘管開價。”
張峰現在和華南合作,當然不再是因為劉黑,現在劉黑還要求他幫忙對付立維斯的,所以之前因為得罪了劉黑而導致沒有人敢把玉石賣給張峰的情況已經不復存在了。
現在更多的是因為華南的玉石生意確實是和張峰的經營理念非常協調,要是從華南的玉石批發那裡進貨,寶嵐軒就可以在短時間裡面開啟知名度,這是張峰想要的,也是目前需要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張峰如果真的從華南那裡進了一批貨,那在外界看來,張峰就是和南華幫有關係的人,在寶嵐軒之後的生意來往裡面,也是有非常重大的好處的。
張峰的想法非常完美,但是現在決定這些想法到底能不能成立的因素掌握在華南手裡,因為如果華南不答應和寶嵐軒做生意的話,那張峰以上所說的都是全部廢話。
張峰看著華南,看他會有什麼反應,華南聽到張峰的話,笑了起來,說道:“小晴說你以前失敗過好多次,我怎麼看著不像?以你的想法,怎麼也不像是那種會一事無成的人。”
華南只是在感慨而已,並沒有懷疑張峰的意思,他是真的覺得張峰能夠說出這樣的想法非常難得,張峰的想法就好像是某些已經經歷了許多生意場合,已經對各種權謀心計司空見慣的老商人,根本不像是一個新人。
張峰也笑了笑,說道:“沒辦法,輸了那麼多次,要是再不贏一次,那我真的回家種田算了,要是什麼天賦?那都是扯淡,誰的能力不是被逼出來的,你說對吧!”
華南聽到張峰的話,好像產生了什麼共鳴,突然眼神變得古怪起來,華南想了一下,說道:“也是,能力都是被逼出來的,不過你比很多人都幸運,你是自己逼自己,有的人是被逼的。”
張峰看了一眼華南的樣子,覺得他應該是想起了什麼以前的事情,張峰聽鄭晴說起過的,華南是南華幫唯一的老大,他家裡就他一個兒子,所以他的父母爺爺奶奶從小就逼著他學習,從來沒有讓他像個孩子一樣正常的生活。
張峰知道華南應該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於是想轉移話題,就把鄭晴拿出來擋刀了,張峰說道:“我啊!也不算逼的吧,鄭晴表姐才是自己逼自己,她從來都不會再別人面前表現出脆弱的一面的,在江市的生活,我相信鄭晴表姐是非常難熬的。”
張峰說起鄭晴,華南從以前的記憶裡面脫離出來,說道:“是啊,鄭晴很堅強,一個女人在這裡不容易,一開始的時候她的藥房總是有人來搗亂,她都是自己一個人處理的。”
華南說起鄭晴,又想起了以前第一次見到鄭晴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鄭晴根本不會跟任何人有過近的交集,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默默的幹活,就像她拿起手術刀的時候一樣,冷靜樣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