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意思,都住一起了還不讓取外號,他和巴頌之間就不會這麼見外,他們私底下也不叫外號麼,不挺好的嗎,張峰對林生就是太在意太緊張了,不過還好林生現在去包市了,否則有他在的場合還不能開玩笑。
不是怕他笑不起來,而是因為林生他不懂這些幽默,有時候甚至會認真,所以和他說話都不能隨意開玩笑,否則還得花雙倍的時間去給他解釋這個梗,十分心累,乾脆不說。
白落雪聽到王宇和張峰的對話,在一旁笑著說道:“王宇形容的也沒錯,不過總歸讓林生聽到了心裡彆扭,或者下次你可以說大個子,這樣他自己也比較好接受,你說對不對王宇。”
看到大嫂給自己解圍,王宇心裡也覺得是這麼個理兒,趕緊點頭回應道:“對對,嫂子說的沒錯,就是大個子,咱們這都是拖了大個子的福。”王宇把大個子三個字咬音咬的特別重,還刻意拉長了尾音。
似乎故意說給張峰聽的,說完還瞥了張峰一眼,那意思似乎是在說,這可是嫂子給起的外號,我亂叫林生你敢說我,嫂子說的你敢吱聲嗎,你反駁一個看看,你訓一個試試。
張峰趁著白落雪沒看到的時候對著王宇揚起手做了一個兇狠的姿勢,這小子現在還學會狐假虎威了,真的不得了,越長大越不像話了,再這麼下去自己還有啥大哥的風範。
王宇嘻嘻哈哈的笑著就走開了,有著功夫他還不如去學習學習網上的潛水經驗帖子,根據這些理論知識再加上巴頌這個活指導,這還有他王宇征服不了的水域?
張峰蹲在盆子旁邊扒拉著那些太歲,他記得有一個第一剷下去的時候當時被他們給傷到了,他特意留著那個傷口,想看看會不會自動癒合,只不過這一塊體積太大,一時間翻找起來也很麻煩。
白落雪看到張峰蹲在那裡不停翻找著,也不知道他在找什麼,就這麼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不過心裡的思緒早已飄的很遠。
這麼看來這個太歲沒準真的能治好爺爺,要是爺爺的病能夠好起來,她也就算是心安了,真不忍心看到爺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讓她心裡好心疼。
以前的爺爺是那麼的博學多才見多識廣,自己碰到什麼難題或者不明白的東西只要問爺爺,爺爺總是可以給出一個十分長見識的答案,而且有時候一件事情還能牽扯出好多別的故事。
記得那個時候最喜歡聽爺爺講故事,爺孫倆經常二人一壺,一坐就是一下午,邊喝茶邊聽爺爺談古論今,那種感覺非常愜意,也讓白落雪從小就耳熟能詳古往今來的各種大大小小的典故。
如果說白老爺子是一本或者的故事書,或者歷史書,那麼白落雪就是一個人體計算機,只要是白老爺子和她說過的事情或者是她自己看過的書她都全部一字不漏的記在腦海裡。
白老爺子從小和她說的事情就從來沒有和家裡的書籍重複的,而從小白老爺子就會讓白落雪看一些隱晦難懂的書籍,雖然那個時候落雪還小,也看不太懂,不過她只要是爺爺讓她看的,她都會很認真的去看。
現在有些不懂的典故也慢慢的能理解了,所以才會有今天這麼學識淵博的白落雪,要說張峰厲害,他是有一隻慧眼,而白落雪全靠自身的天賦,和她過目不忘的本領。
“王宇,你過來看看,快來。”張峰忽然喊道,王宇正在和巴頌對著電腦竊竊私語研究什麼,聽到張峰喊著,趕緊放下電腦和巴頌一起跑了過來,他還以為出什麼事情了。
“怎麼了?少了?家裡進小偷了嗎?我靠,誰這麼大膽敢上咱們家裡開頭東西,活膩歪了吧!”王宇一臉的著急,他還以為是誰趁著家裡沒人悄悄進來切了一塊,張峰才會如此著急。
“放家裡的東西還能少,想什麼呢,有人偷人家還不連盆子給你一塊兒端走啊。”張峰真的不知道王宇這小子一天到晚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這大腦和人家都不一樣啊。
聽到張峰這麼說王宇才放下心來,東西沒少就好,那他大呼小叫的又是為了什麼啊。王宇不解的問道:“那你叫我過來是……我這不是看你剛才著急嗎,我還以為怎麼了呢。”
張峰此刻也沒先和他瞎閒扯,他指著其中一個對王宇說道:“你看這裡,是不是我們第一鏟子剷下去的時候沒注意給磕壞的?”張峰記得那個傷口足足有巴掌那麼大,而且還挺深的。
王宇點點頭,他當然記得,當時還在說破壞了成色,有點兒影響這傢伙的品相什麼的,雖然當時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是道長的指示,估計這玩意兒來頭肯定也不會小。
不過當時大家的一致想法就是趕緊把這東西弄回去再慢慢研究,誰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在現場去心疼這一鏟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