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和雲飛揚看著杜天厚在那裡跳著腳叫喊,張峰心裡暗自發笑。以前在包市怎麼沒發現這麼多好玩的人,沒想到這次來包市還真沒來錯。這小矮子怎麼這麼有意思呢。
工作人員得到黑子的默許,急忙跑去做準備工作。杜天厚和他的手下牽著他們的冠軍位元犬趾高氣揚的往外走,經過張峰的時候還丟了一句:“小子,你可別害怕就跑了。”說完便走了出去。
黑子等杜天厚走了以後一臉著急的對張峰說:“你這樣能行嗎?要不要我牽狗出來給你比。”張峰反而顯得非常輕鬆,他一點都不著急,笑著說道:“你們怎麼都這麼緊張,放心吧沒事的。”
“對前鋒有點信心,它難道還會治不了一條狗?對吧前鋒。”張峰說完看了看前鋒,前鋒好像聽懂了一樣,喉嚨裡發出咕力咕力的低吼。這還真神了,前鋒居然能聽懂張峰的話,黑子不僅傻眼了。
“那我和你說一下,你們開私場等下我就不出面了,我讓下面的人替你們辦手續,到時候會讓他把車鑰匙和駕駛證放這裡,你們鬥完誰贏歸誰,沒人能在我這耍賴撒野。到時候我是說如果,你輸了,那我只能把錢給他。”黑子無奈的和張峰說道。
張峰覺得黑子過於緊張,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現在已經興奮的不行,雲飛揚也顯得異常的興奮。看來現在黑子說什麼他們倆都聽不進去,只能先由著他們去。反正有他替他們把關,也出不了太大的事,黑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真是交友不慎,而且雲飛揚一直都是一個規規矩矩正兒八經的人,怎麼這個張峰一出現性格都變了呢。以前他自己來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看來這個張峰身體裡的冒險因子很強大,把雲飛揚這麼正派的人都感染了。
不過黑子從來都是一個富於挑戰,用於突破創新的人,他自己也十分喜歡這些冒險極限的事情,所以張峰某些程度上來說更對他的胃口。
張峰和雲飛揚坐上小車,黑子開著車帶著他們慢慢的往前走著,張峰覺得好奇,“黑子兄弟,鬥狗場在哪兒啊?這一望無際都是草原啊。”黑子笑著說:“你彆著急我帶你們去就是了。咱們今天就去露天的,有一個小場,晚上那個現在用了晚上就不好用了。”
張峰心裡想著,還有這麼多說道呢。“因為狗的嗅覺特別靈敏,每一場比賽前我們都會清理場地,會消毒,畢竟來的都是有錢人。所以要一定的時間通風散味。”黑子知道張峰疑惑,和他解釋道。
來到離馬廄有些距離的一個小型圍場,看起來像是給狗賽跑的這麼一個地方,反正應該不是馬用的,在入口的地方有個小屋子,杜天厚已經坐在裡面。張峰走進去有工作人員給他一個檔案簽署。
張峰一看,是一分免責宣告還有狗的生死狀以及這一局的賭注等等,張峰看向杜天厚問道:“我沒有跑車,我籤支票吧,怎麼樣?”這時後面小弟附耳和杜天厚說了幾句悄悄話,杜天厚露出一個J詐的笑容。
“這樣吧,你也別籤支票了,我就賭我的跑車,你就賭你們那輛車,誰輸了誰就走著回去怎麼樣?”杜天厚說這話的時候都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笑意,估計他都腦補了張峰他們徒步往回走的情形,因為他壓根沒認為自己會輸。
張峰心裡暗暗笑了笑,這個主意還真不錯。“那好吧,既然你都說了,我只能答應你了。”雲飛揚在一旁見狀趕緊假意阻止一下張峰:“別啊,到時候我們要是走回去多辛苦啊,走到明天早上都走不完。”倆人一唱一和的,說的杜天厚坐在對面哈哈大笑。
黑子看到雲飛揚和張峰這樣,就知道他們心裡有穩贏的心態,當下也不著急了,就讓他們玩玩吧。張峰很快的簽好協議,然後走進了內場,這時張峰才想起應該叫鄭虎他們一起來看。
“黑子兄弟,現在這個沒什麼規矩只能進三個人吧?我想叫我朋友他們一起來看怎麼樣?”張峰看到他們被帶著坐在左邊,杜天厚他們坐在右邊,正對面,雖然這個是小場,但其實也不小,也有籃球場這麼大。
黑子聽到張峰這麼說馬上回答道:“可以啊,這個沒問題,我現在讓那邊的人帶他們過來,很快的。”說完黑子便跑了出去。
張峰看黑子離開了,便和雲飛揚說道:“咱們等下肯定會贏,要是贏了,晚上咱們想玩,黑子就不會阻止了,等下我就好好讓他看看前鋒的威力。”張峰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
雲飛揚略顯擔心的說道:“可是老祖,前鋒畢竟是狼,人家是鬥狗比賽,咱們這不是作弊嗎。這樣其實已經壞了黑子的規矩了,人家晚上是正兒八經的比賽,咱們看看就得了,別再給人鬧出事。”雲飛揚這句話說的倒不無道理。
可張峰現在在興頭上,那還聽的進去這些。“前鋒怎麼是狼了,誰能看出它是狼。我說它是狗它就是狗。它只是不會汪汪叫而已。”張峰偶爾耍起性子來,還真沒人能夠攔得住,雲飛揚看他這麼說,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用,乾脆不說話了。
張峰看雲飛揚不說話,知道他不高興了,又趕緊給顆棗,“沒事的,你相信我,大不了我讓前進上,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到時候贏了的錢我分你一半,拿去揮霍。”雲飛揚一聽,更是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