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孫琥的嘴角一咧,問道,“但我是五好青年,不知道那些風流場所,錢我出,雞你自己找。”
“這不有現成的麼?”張昊學著孫琥的樣子,咧了咧嘴角,看上去很邪氣,還帶著一絲猥瑣。
旁邊的滕衝自然是知道了這兩人在打什麼主意,見縫插針道:“既然琥子出錢,你出人,那我就出點力吧。”
聞言,孫琥和張昊同時向滕衝看去,只見這傢伙突然揮手一拍,桌上的一個酒瓶子突然飛起,然後像是受到了巨力一般,朝著毛東東的後腦勺飛去。
靠,隔空御物?
很明顯,這是異能。
呯的一記聲響,那酒瓶子徹底碎成渣滓,而毛東東的後腦勺也滲出了血漬,腦子有點懵。
如果是平時,以毛東東的實力,完全是可以接下這個瓶子的,但他沒想到滕衝是能力者,更是對那個酒瓶子完全沒有防備。
“啊,達令。”藍汐發出一聲尖叫,頓時,夜排檔門口所有人的視線都彙集到了孫琥這一桌。
“沒看出來你這麼暴力啊。”孫琥笑了笑說道。
滕衝摸了摸鼻子道:“這大概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你也不想想我在戒毒所裡跟誰混在一起。”
“兄弟,謝了。”張昊拍了拍滕衝的肩膀,直接起身扛起了藍汐,然後朝著最近的一家小旅館走去。
“靠,這牲口還真的打算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也不嫌髒?”滕衝有點不敢置信的說道。
“你不懂。”孫琥端著酒杯淺嘗一口,雙眸眯起,給人一種看不透的感覺,愣是把啤酒喝出了紅酒的味道。
滕衝愣了愣,見孫琥沒有解釋的意思,當下也就不再追問,而是把視線轉向了毛東東,客氣道:“坐下來喝一杯?你女人跟我兄弟有私事去解決了,大夥一起等吧。”
這時候的毛東東也從懵逼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了,整個人像是一頭野獸一般,雙眼通紅,死死地瞪著滕衝。
“喂喂喂,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跟你女人開房的又不是我。”滕衝露出了委屈的神情,抱怨道。
此刻的毛東東完全就是敢怒不敢言,之前在宿舍的時候他們孫琥交過手,自己完全不是對手,而剛才滕衝的一招隔空御物就說明了他是精神系能力者,毛東東區區一個普通超人系能力者,當然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的。
“讓你坐,沒聽到嗎?”孫琥斜眼瞄了一下毛東東,用強硬的語氣說道。
毛東東深吸一口氣,像是拿出了最大的勇氣似的,一屁股坐在張昊之前的座位上。
然而,毛東東這屁股還沒坐穩,就被孫琥直接一巴掌拍飛出去了:“讓你坐下來沒錯,可誰允許你坐在我兄弟的位置上了?誰跟你說畜生可以坐在椅子上的?”
說這話的時候,孫琥全身戾氣大振,就連旁邊的滕衝都有一點不適應。
如果說此刻毛東東是野獸的話,那孫琥就是兇獸,而且還是獠牙豐滿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