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些想灌醉葉雨時的夜場負責人,直接傻眼了,見葉雨時還要來敬酒,
紛紛賠笑,內心臥槽。
……
期間精神萎靡的官仔森也來了一趟,抓著葉雨時的手,一口一句好兄弟,
還唱起了歌,
像是陷入了某種幻境。
葉雨時應付他的同時,也在晦暗觀察其他人的反應。
把官仔森露出醜態後,在場眾人的神色都記在心裡。
“森哥現在明顯是樂暈了,估計連白天黑夜都分不清,讓人先送他走吧。”
葉雨時小聲對佔米說道。
佔米眉頭微皺,看著官仔森露出無奈之色,和另外一人把官仔森扶走。
酒席上。
“……雨、雨哥!你又能打又能喝!真男人!我刀疤強服你!”
刀疤強卷著大舌頭,滿臉酒紅,不停的對葉雨時豎起大拇指。
“雨哥千杯不醉!我鴨腳黑今天長見識了!”一個膚色黝黑的精瘦中年人,
帶著討好之意的說道:
“以後也承蒙雨哥多多關照,今晚不介意的話,來小弟的場子如何?小弟來安排!保準雨哥一晚上都舒舒服服的!”
……
除少數人略有不服外,大多數人,是不敢給葉雨時擺臉色的。
還是討好者居多。
一場酒席下來,內心逐漸信服葉雨時的夜場負責人,也有不少。
畢竟,葉雨時雖然加入和聯勝的時間不長,但幹得幾件事卻極為露臉,
光是‘拼死’救老大這一點,就有足夠的說服力。
再加上葉雨時即能打又能喝,
對於在場這些混社團的傢伙來說,僅憑這兩點,就足夠折服不少人了。
只有葉雨時日後能做到‘有錢有義’,